象就是一机长,你说人对象坏话,她心里能痛快?”郁连琛说着,伸手拿了支烟出来点燃,吸了一口,降下一半车窗,将烟卷递了一截出去,烟灰随风飘散。
容宴盯着他,“她相亲?”
郁连琛没答。
“老郁,你真会玩,”容宴摇了摇头笑,人家今晚相亲呢,他就明目张胆的跟人亲嘴,“我说照你这样下去,是想等到人家结了婚,你再去勾|引人家出轨吗?”
“我看这姑娘挺不错的,上次任由霍骁诚为难她,在她心里,你那印象分多半已经是负数了。”
郁连琛半眯着眼睛看着窗外,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容宴讲话,半晌,将烟头捻灭在了烟灰缸里,突然开腔,“你有没有认识的神经科医学博士?”
容宴在转接经济案之前,打过不少刑事案件的官司,自然接触过各行各业的人。
他开玩笑的问道:“怎么?你得神经病了?”
郁连琛横了他一眼,“说正经的。”
“医学博士我倒是接触过不少,神经科的较少,我以前给一个当事人做鉴定,跟一位国外神经科的博士打过交道,只是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联系上。”
“嗯,你帮忙联系一下,联系上了把他的名片给我。”
容宴好奇得很,郁连琛一眼看去不像是有病,相处下来,可以肯定他真的没病,那这是为何?
“你到底什么事?”
郁连琛一双幽深的凤眼窥视不出任何信息,半晌后阖上眼,“有人脑子坏了,我得帮忙修一下。”
容宴弄不懂这人盘算着什么,只说尽量试试,毕竟他不接刑事案件,跟这些人许久未联系。
“对了,你明天晚上去香港,要我跟你一起吗?要是跟余尚聪意见达成,合同方面可以当面谈。”
“嗯,一起去吧,”郁连琛捏了捏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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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苒回了家脱下靴子,将后跟的创可贴撕下,她出门时脚后跟磨破皮的伤口渗出的血已经结痂,不能穿高跟鞋她才换的平底靴,这时竟然有些化脓了。
她换上拖鞋,洗漱了过后,自己拿医药箱消毒处理了之后才睡下。
顾苒不知道裕菲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第二天一早起床的时候,裕菲的房门紧闭,直到中午才睡眼惺忪的起床,下午接到爸妈电话又急匆匆的回了家。
顾苒工作这几天累得够呛,趁着假期准备休养生息,却不想在晚上接到了向苏的电话。
电话那头噪音很大,充斥着各种细碎的争论声。
“顾苒,你准备一下,明天晚上的飞机,跟我一起飞香港。”
“香港?”顾苒诧异,三天的假期又缩水了,还要出差。
“嗯,跟我去见个客户,飞机起飞时间我等会儿发给你,客户资料和注意事项我已经发给你邮箱了,就这样,我还有事。”
向苏想来雷厉风行,说话简单利落,丝毫没有给顾苒提问的时间。
顾苒打开邮箱看了看向苏发来的客户资料,心情瞬间有些复杂沉重,想了想,又给冷静打了个电话,问她知不知道香港出差的事,冷静答,“当然知道了,我今天还加了一天的班!”
顾苒如此才放心一点,对方客户是HK尚宏投资的老总余尚聪,主要是谈珠宝转售的事,公司觉得在内地拿不到货,经过在世鼎碰壁一事后,不想将消息再过多透露出去,于是把目标转向港澳。
顾苒是怕这么重要的客户,她应付不来,得知冷静也要去之后才稍稍放心了一点。
第二天晚上十点,上城飞香港的飞机在HK国际机场着陆,顾苒随向苏和冷静到达酒店的时候已经快凌晨。
顾苒和冷静住一间房,两人正在收拾行李时,向苏来敲门,递给二人各一张精致的镀金边请柬。冷静看了一眼,收好。
向苏沉声交代,“明晚把这东西带在身上,明天白天先各自去换一身行头。”
冷静哦了一声,送走向苏后关上了门,把玩着手中的请柬,问顾苒,“维港邮轮聚会?得穿礼服去,忘记问向总礼服可不可以报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