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异,但如我猜的不错,白兄已经很久无法聚气了吧?”
白河断断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叫花子般的人居然一语就点破自己隐藏很多年的秘密,不觉有些呆滞,“这……”
“长浩山”樊平有些玩味的盯着他继续问道。这趟门出的实在很有意思,没想到耳闻的这个白家女的父亲居然会有如此的遭遇。樊平心思流转,盯着他细细品味着刚才他的变化。
此时此刻,白河脑海中却出现了那个红衣女子妖娆的面容,虽然美若天仙,但依然让他心有余悸。“既然先生已经看出,白某也不再相瞒。”他艰难的点了点头,“确是被长浩山门人所伤。”这个樊平定非常人。要知道长浩山是天下正道,而用毒则是被所有正道皆唾弃之法。能推测出自己的毒却恰恰是这正道之人所施,这个人却又来自何门何派?
樊平正欲开口,却收声看向门口。紧接着门外传来一声娇嫩的女声,“爹爹”,旋即一个白衣身影便走了进来。
白木云抬眼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男人,心中有些烦躁。这两年来,爹爹请了数不清的医生来,最终都是失败而终。这一次又一次的希望终于被完全消磨殆尽。她的眼睛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
樊平此时也正在细细端详着眼前的这个白衣小人。披散头发,身背长剑,额头略有微汗,显然是刚刚练过功的。脸上的胎记果然几乎遮住全脸,但却无法遮住她双眼清亮的光芒。似乎有一股浓浓的哀愁盘踞在这小人儿的眉间。
白木云仔细端详着这个邋遢可又似乎有哪里散发着诡异劲的男人。她并不惧怕与他对视,因为她对他的医术并无任何妄想。不过有一点倒是令她平添好感,因为他在看到自己的一刹那并没有丝毫的惊讶。这令她不自觉的扯了下嘴角。
她是在笑吗?樊平看着她那诡异的表情,有些惊讶。这个女童虽说只有十一二岁的摸样,但给自己的感觉却十分敏感。
白木云转头略有奇怪的看向有些呆滞的白河,问道:“爹爹找我有事”在仅有的记忆中,她的父亲从来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而现在她却罕有的读出了一种震惊。
白河转头看向樊平,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向他点点头,然后对着女儿说道:“云儿,这位是樊先生,特来为你医治。”
白木云挑眉看着樊平,一抱拳,稚嫩的声音响起:“白木云见过樊先生。”
樊平差点被逗笑了。眼前的这个小人半边脸被长发遮住,闪亮的眼睛中充满了一种不屑。不过这个他一点也不奇怪,白家女儿的脸已经被无数人医治过,现在对自己有所怀疑也是极为正常的。
樊平上前一步,正色一揖道,“见过白家小姐。”
看着他穿着烂袄,一脸胡茬却一本正经的样子,白木云心中一阵好笑,竟然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却让白河一惊,这可是木云第一次对着大夫笑啊,也是很久以来第一次露出的笑容。
樊平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抬起左手轻轻的从她脸颊右侧拨开了挡住右脸的长发。而白木云则下意识的向左侧撇了下脸。
“别怕,让我看看你。”樊平柔和的声音让她的精神放松了一些。说也奇怪,这个人身上既没有怪味,没有药味,与平常的大夫确实有着很大区别。她抬眼平视着这张有些蜡黄的脸。虽然不太讲究,但仔细端详起来,五官看上去却很是顺眼,有一些亲切感。
樊平忽略了小女孩的眼神,沉下心仔细检查了一番,并未发现任何不妥。于是又拉过白木云的手腕,轻柔的从她命门处输入了一丝元力,最后他凝眉端详着那块胎记。
沉默半响后,他起身朗朗道:“白兄,白小姐的胎记果然是件难事。”看着白河眼露失望和小人儿撇撇嘴的表情,他淡笑了一声,“不过,却是还是有希望的去除的。”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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