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叫停了?”浅离心怯嘴却硬,纠结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你……你进来了几根?”
“你猜。”素宵指尖微屈,窄小的花/径便被戳着撑开了一点。
“唔……猜不到……”浅离轻轻呻/吟了一声。
“你想要多少?”素宵仿佛不怀好意似的瞧着她。
“那就……看你的本事啊……呃!”身下突然的一下撞击,一下子搅碎了她的尾音,紧接着,又是更深更猛烈的一下进攻,就像骤雨突降,慢腾腾翻滚着水浪的水面突地被打碎,水花激飞,她甚至可以听到身子被一下下顶撞拍起水浪的响声,一声比一声更响,整个山洞里都是她后背拍击水浪的声音,还有她情不自禁的吟叫声,身体里肆虐着的手指滚烫而有力,推着她在水中不断地后退,她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离池水交界处越来越近,直到后背骤然抵在寒热二气交凝而出的一面墙似的冰霜之上。
“啊——!”
细碎的薄冰蓦然被撞碎,一股强烈的冰寒瞬间浸透了半身,而身下却达到了热浪的顶峰,伴随着这般巨大的刺激,她也攀上了情/欲的顶点,汹涌没顶的热流自腹下涌出。她满眼泪光,浑身都绵软无力,倒在素宵怀里。
空白的大脑回过神来,她听见素宵在笑,“这样,还想看我的本事?两根指头就把你攻陷了,你呀,怎么这么容易推倒。”
浅离眼角湿润,泛红的眼睛大大的睁着,一脸委屈地看她,说:“你偷袭。要开始了都不说一……啊!咝……你、你又……!”
素宵低头舔了舔她沁出泪的眼睛,指间一颗冰珠已是推入了她花心,看着她猛地打了个颤,浑身紧绷,不安地抱紧了自己脖颈,柔声道:“这可是极地寒冰,冰火交接,感觉……可还好?”
极度冰寒冰得她身下几乎都要失去感觉,慢慢适应了一会儿,感觉那颗冰珠缓缓被推入体内深处,她才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好、好撑……你塞了个多大的冰珠给我……?”
“撑吗?”素宵无辜地看她,“可是它都快化没了啊。只好再来一个了。”
“啊!喂……你打声招呼先啊!啊啊!怎么又来!喂不要、不行、你要把我塞满吗!住手啦!啊!”最后一声突地被淹没,她整个人被素宵拖进热池中,一下子被滚热的水整个包围,体内却那一串冰珠还在不断刺激着最敏感细嫩的花/径,她感觉整个人都快疯了。
然而这还没完,花/径口又一根手指顶了进来,推着冰珠向更深处滚动,然后又是一根手指。她觉得自己简直要被玩坏了。滚热的手指紧密地擦着冰珠滚过的甬道,极冷之后是极热,极热之内是极冷,素宵的手指一路推着那些冰珠冲向身体深处,她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冰寒由身下直冲体内,化了她一肚子冰水。她觉得浑身发麻,整个人都要炸了。
然后,狂风暴雨再一次来袭,她分不清自己听到的声音是体内流出的蜜液被带动发出的水声,还是肚子里的冰水被拼命撞击发出的声音,抑或是自己整个人在池中耸动撞出的水浪声,整个世界都是噼噼啪啪的水声,密集得像骤雨打在瀑布上,绵密得分不清。
池水没顶,情/欲也没顶。良久,她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却发现自己独自沉浮在水中,没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她茫然地浮上水面,除了水声,一片寂静。
“……素宵?”
她春/梦中的对象到底是谁呢?素宵想。
不过,不管是谁,每天早上梦中都要激烈地来一发,是会很累吧?是不是该提醒她节制一点呢?
素宵踌蹰着,走近去叫醒她,然而伸手去要拍她头顶的手蓦地僵在了半空。
“……素宵?”浅离喃喃地模糊地吐出两个字。
素宵:……?!!!!
一双晶莹的眼眸睁开,恰对上一双细长的狐狸眼,气氛诡异地安静了一秒钟,然后,“砰砰”两声,是素宵夺路而逃撞上门框的声音,和浅离揪着被子滚进床铺里面撞到墙的声音。
这可真的是……兔生污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