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山傍水,巍峨秀丽的南绣城,如今一片混乱,到处是浓烟烈火,厮杀声惨叫声伴随着刀剑碰撞、箭矢纷飞。
远处的北方军团大营更是烈焰滚滚、喧嚣连天。
无数黑盔黑甲的楚国战士象蝗虫般从四面八方冲过来,迅速将惊慌失措的勋贵子弟士兵们分割包围。
这群前来混资历的勋贵子弟哪里经历过血与火的战争的残酷,只懂得惊叫着四散奔逃,又被楚军象赶鸭子一样赶回来,连少数越军组成的战阵都被自己人冲得乱七八糟。
数千万人混战的战场就像一锅沸腾的水,哪里有藏身的地方。
从高空看下去,训练有素的楚军以万人为基数,象上千把钢刀交叉,将越军截成几千段,如同一团团被反复敲打的拉尿虾丸子。
每团越*队多则十数万,少则数千人,都面临着三到四面楚军的围攻。尚绿的越*队就像青草地,被成千上万黑色的蝗虫迅速啃食,变得斑斑驳驳,越来越少。
而南绣城头,又是另一番光景。几百万楚军的大部分仍然在城外合围,将南绣城层层包裹起来,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而守军却无法全心在城墙布放。数万楚军精锐不知何时已经混进了城中,如同一群窜入蛋糕店的老鼠,四处杀人放火制造混乱。
平时威风凛凛的城卫队,像没头苍蝇一般到处救火。一旦遭遇楚军,就算有数倍的兵力,却在正面硬刚的情况下迅速败下阵来。
城头的守军此时有些首尾难顾,城外的楚军组成了冲锋战阵,反复冲击城门。
让守军极其头疼的是,楚军中有一些军士肩上扛着圆柱形的铁筒,一扣机簧,随着一声巨响鉄筒中就喷出一团火焰。
这团火焰威力跟一般的烈焰符大相径庭,可以射出数百米直达城墙上,然后触地即剧烈爆炸,将方圆十米之内变成一片地狱火海。
这种紫红色的火焰不仅温度极高,还散发出橙黄色的浓烟。越军只要吸上一口,就会呼吸困难、眼泪长流、胸闷无力,战斗力剩下不到三成。
更要命的是,楚军虽然没有云梯、井栏、攻城锤之类的大型工程器械,却推上来一些古怪器械。
这些器械前半部很像攻城弩,但是弩架上并没有配弩箭,反而像放了一只前端像鸭嘴的喞水筒。
两名力士从左右推动弩弦,从喞水筒中喷出一层透明的液体,向前飞射数百米,落在城墙顶端。那液体见风即凝,变成了一条丈许宽的长薄膜。
另外四名力士用十多枚一米多长的大铁钉将靠近弩车端的薄膜钉在地上,一座连接城墙的长桥就这样形成。不到半个小时,五百多座长桥迅速建成。
这些长桥看似脆弱却极其坚韧,越军剑斩刀割,都不能伤其分毫。
此时楚军的近卫百夫长门持盾擎刀,带着近卫精锐沿着长桥飞快地冲上城墙,跟还没反应过来的越军杀成一团。后面楚军大军跟着冲上,
只用了两个小时,在数段城墙上,楚军的兵力已经跟越军持平。
更糟糕的是,城内扰乱、城墙奇袭、城门硬攻三路夹击之下,不到半天,南绣城十二道城门中的四道宣告失守。早已急不可耐的楚国大军像潮水般冲进了城门。
远在数万里外的大楚皇城总战指挥室内,大楚皇帝项燕,朝中一群重臣都端坐其中,看着前方不断传送回来的最新战报。
顾闻一身青衫,坐在距离项燕不到两个位的贵宾座上,一脸轻松。
大楚强袭南绣城的计划,其实远在五百年前就已经有最初版本。并且随着双方战力、战争科技和战争模式的变化,版本不停地更新。
只是因为尸魔的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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