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昱吉说得对!舞儿,来,我们再喝!”风见月举起酒壶往两人又是一碰。
夜寂静而漫长,三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在月夜下喝了一整晚,畅所欲言。
最后,三人四仰八叉地睡在了备膳房的小院中,丑末寅初,日转扶桑,小院中的一窝棚公鸡扯开嗓子一阵清啼,红日如一把利剑,刺开了东海上空的晨幕。
风见月第一个睁开了眼,跳将起来:“舞儿!昱吉!快起来,这都寅时初了!”
在两人脸上各拍了一巴掌,风舞儿醒转而来:“见月师姐,我才睡了一会儿……”
林缘晨依然在呼呼大睡,满嘴喷着酒气。
风见月取下头上一柄细簪子,拿着簪尖对着林缘晨的屁股上就是一刺。
“哎呀好痛啊!谁啊!谁打我?”
“昱吉,要去玄清峰决赛了!别睡了!”
风见月左右两手一手扯上一人的胳膊,拖拽着朝空中飞去。
玄清峰山脚下,人都已到齐,却迟迟不见林缘晨和风舞儿。
风来师叔祖已然满脸嗔意,风婷则一个劲扇着一把绣花团扇。风知雨则是闲庭信步般地在比剑场来回走动。风御鸾毫无表情站在一边,风御非干脆取出一朵帕子绣了起来。
正在四周弟子议论声逐渐壮大之时,三条人影从空中斜刺里飞下,重重地跌落在比剑场青石砖上。
只见三个仿佛放浪了一整夜,早上还没有洗漱和梳妆的女弟子,各自很不好意思得从地上站起,林缘晨甚至还伸手拍了拍屁股。
场上传来一片哗然之声。
风婷一个忍不住,教训了起来,她不说风见月和风舞儿,林缘晨是她的入室弟子,她指着林缘晨骂道:“你这个顽皮的婢子!你今日为何没有梳妆?这衣服是昨天穿的,上面怎么还有泥巴?你昨夜在干什么?”
林缘晨低下头去说道:“姑奶奶,昨夜……昨夜我等三人在备膳房喝酒,没想到喝高了……早上来不及梳妆就来了。”
“简直狗屁不通!”
风来师叔祖在一边哼了一声,要不是林缘晨三人是女弟子,他早就破口大骂了。
风知雨走上前一步,对着风婷说道:“婷妹,孩子嘛,不要太过较真,你们既然来了,那决赛便开始了!御鸾,你与她们说。”
“决赛第一试,书画,你二人各写一副字,各画一张画,时间为两个时辰,现在开始,都去大殿后选一间书房去写字作画罢!”说话间眼神空洞,直抬头往上看,并不瞥一眼林缘晨。
林缘晨噘起嘴哼了一声:“书画就书画,了不起死了!”拉起风舞儿就往大殿处走去,在大殿后的两排别院内,选了一间不大不小布置清雅的书房,与风舞儿对坐两头:“舞儿师姐,我书画不太好,不知道你怎么样?”她是故意这么说。
“我写字还不错,画画并不怎么好。”
“呵呵,肯定比我好,来,我研磨。”
“嗯!”
林缘晨拿过一块精致的油墨在砚台加了点水研了起来。
舞儿则在书案上取过各色颜料块,分别加水调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