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抓着筷子投入到酣战之中。
秦廉则与楚天行不断地推杯换盏,徐凯杰却保持着一定的风度慢慢吃着面前的几个菜,小玉很快便与林缘晨一起抢食。竹爷爷却依旧闭着双目一副六根清净的样貌,根本没有吃任何东西。
酒至半酣,秦廉红着一张脸对楚天行言道:“花道仙,你仙家之人着实与众不同,如此海量秦某实在佩服!”
楚天行脸色依然白皙,微笑道:“秦将军英雄事迹花某也很是佩服。”
“好!秦某谢过花道仙错爱,等花道仙俘虏了凤鸣山一种贼匪,我便帅军与花道仙汇合,将这些贼匪押解还都!到时,便可以请花道仙到梁都一游。”
“押解?他们都是半路的道修,你们梁国,修有可以关押他们的大狱么?别说押解到此等大狱之中,路上要是跑了,或者彼此勾结反打一耙,又该如何?”
听到此处,秦廉舒展的眉头重新纠结了起来,眼中闪闪烁烁若有所思:“听花道仙的说法,那又该如何?”
“只有他们都死了,才会永无后患,秦将军征战一生,应该明白这道理。”
秦廉似是一愣,愣了片刻之后,酒酣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清醒,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眼神向着楚天行瞧了一眼,这片刻后,转而大笑起来:“哈哈哈!看不出无妄宗内还有花道仙这般的英雄骄子!秦某真是……相见恨晚……相见恨晚啊!”
楚天行却不吃他这一套,转而抿了一口酒,淡淡道:“秦将军,你与我无需客套,你方才以押解之说试探我,不过就是想要花某做到如此这般,秦将军,你才是英雄骄子。”
秦廉这一次没有愣住,而是更为爽朗地笑了起来:“花道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来来来,我们一醉方休!”
这酒一直吃到了傍晚时分才散,秦廉吩咐手下的军士安排了两个营帐给林缘晨一行住宿,竹爷爷将装载着风影剑的铁匣扛到了一个营帐之中,于是徐灿与裴仙儿也得以进帐休息。
夜翩然而至,四周飘荡着军士思乡的琴声,更有秋虫不住的鸣唱。
一个白色的营帐之内,一张简单的床铺上,横着三个动人的美女。
裴仙儿在床上翻了个身,趴俯了起来,对着旁边仰卧的林缘晨道:“昱吉,这军中的军纪看起来倒是挺好,并没有些许个猥琐的男人故意逗留在我们营帐的附近。”
小玉在一边懒懒地道:“仙儿,你好有兴致啊,还在数经过的男人……他们现在听到说三天后就能班师回乡,一个个都乐不可支在私底下庆祝呢,没空偷看女人。”
林缘晨却是噘起了一张小嘴:“不过小玉,看不出楚天行这人倒是蛮热情的,我还以为他一个堂堂的魔宗少宗主,不屑与给红尘中的人办事。”
“昱吉,我发现自从你……自从你……之后你整个人都傻了吧!楚天行这哪儿是要帮别人,楚天行想杀人,又找不到人杀。”
林缘晨心底一惊,从床上弹了起来:“想杀人?为什么?他要去那凤鸣山,不是降服那些半路的修士?是要去大开杀戒?”
“那你以为呢?今天他和那个姓秦的都把话讲的很明白了。就你,只知道吃。”
“这是为什么呀!我……我到现在还没见过杀人场面呢!”林缘晨顿时觉得心惊肉跳,一只手掌不住地在胸口拍打。
“还不是因为你!那个啥了!他接受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