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边赶了一天的瑞清正在往回赶,他这一天的赶算是白费了,可人命关天,他也是犹豫了片刻就往合城梁家赶了。
梁家有女在多年前和人私奔,近段时间回来,被梁家以家丑不外扬为由关了起来,不久死在了密室中。本来梁家人以为她是逃走了,当尸臭散发出来才被人发现她死了,死在了蜈蚣妖打出的通道中,死于蜈蚣妖的毒。
此女回来时带着一幼女回来,幼女被梁家收养了,现在瑞清回来了,带来了个令梁家人万万没料到的事——那孩还有个四岁的儿。
男孩受了风寒躺在客栈的床上,不便行动,所以女当时没有带他来见家人,女更是没有料到她的家人会那么狠心,不听她的解释,抢走了她尚在襁褓中的孩,将她关了起来。
到死,女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儿。
当梁家人按照瑞清所指的地方,找到男孩时,男孩早被客栈的人赶了出来,流浪在街头,简单的风寒成重病,奄奄一息,好在后来抢救回来了。
看着这个男孩,梁家人五味杂陈。
外人只道梁家风光,却不知梁家的难。不知他们梁家做错了什么,上苍要罚梁家断绝孙,是的,没错,梁家这代四兄弟,至今无所出,到头来,却是他们不要了的女儿,将男丁送回了家,让梁家不至于断了香火。
瑞清叹了口气,告诉他们,女已经知错了,不求他们的原谅,照顾好她的孩们,她便再无牵挂。
梁家人哭哭啼啼,连年迈的梁家老爷都出来感谢瑞清,将他们的孙送回来,这架势可比灭蜈蚣妖的感谢强多了。
瑞清当时就表明了,非他的功劳,要谢就谢他的徒儿,他的徒儿名为云夏,是个有能力的巫女,聆听死者之愿,还是巫女更强些。
好不容易说清了事情,再从梁家出来,耽误久,瑞清拍大腿道了声糟。
“徒儿啊徒儿,你可要等着为师啊!”
……
几天的赶,云夏身心疲惫,身累是马车颠簸,身上的骨头都要抖松动了;心疲惫是试过了多的办法,还是没能逃出宋迦的魔爪。
所以,云夏打算给自己放个假,什么都不想,好好睡一觉。行程经过这几天的赶,赶上了进,高谷将军终于满意了,放缓了行军,日落西山,便支起了营地。
吃饱喝足,养精蓄锐的最佳条件,云夏早早睡下,安稳的地面,暖和的被铺,闭上眼就睡的死沉。
她是被尿意憋醒的,爬起找着尿壶,睡眼朦胧地看着周围,发现帐篷里只有她一人,她的睡意全消。
“宋迦?宋迦……”云夏试着小声叫唤了几声,没人回应。
云夏偷偷走到帐篷外,宋迦还是没有出现,然后她就回来了,尿完重新躺下,继续睡觉。
宋迦虽然不见了,夜晚的营地戒备森严,云夏不以为她能逃得掉,所以她还是乖乖去睡了。
第二天,直到军队停下,准备休息吃饭,宋迦还是没有出现,这刻云夏心花怒放了。
取代宋迦看守的是另外多加了两个士兵,这点对云夏一点压力都没有。
爬上马车,用力揉着脸,将脸揉红了,便拿起尿壶假意失手落下。
说到这尿壶,云夏有一箩筐的不满,她早就想摔了。为了赶,吃喝拉撒都在车上解决,其他车上一车都是姑娘没啥说的,谁来考虑过她,车上还有个男人宋迦呢?
寸步不离看守的士兵听得尿壶噜噜滚出马车,掉在地上,哐嚓摔碎了。
云夏憋红了张脸,别扭地走出马车。
一士兵说着他去借尿壶就离开了,云夏着急地看向剩下个士兵,说:“别人的我用不惯,要不,你们派个人跟我到那边林里?”
个士兵犹豫着,云夏又说:“好哥哥,帮帮忙,要尿出来了啊!”
士兵常年在运营里,将士在外也难得与妻女聚,这几个愣头青一看就知是没碰过女人的,见云夏红着脸,他们也微红了脸,一阵眼神交流,一士兵站了出来,“我带你去。”
跟其他人打了声招呼,那士兵就带着云夏走到不远的林里。
云夏蹲下身来,娇滴滴地说:“别回头哦。”
得到士兵肯定的回应,云夏狡猾一笑,跟猫似的悄声潜行,离了段距离,便撒腿就跑。
士兵没多久就问云夏好了没,问了好几声,身后都没有声音,那士兵回头一看,哪还有人啊?
士兵叫唤着,马上就引来了其他的人,一时间,军队动作迅速的派出了大量的人到周围。
云夏跑得气喘吁吁,不时往身后看,呵呵笑着,“真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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