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姐姐入了宫,就因我也生了皇,姐姐待我一日不如一日,防我如敌人,甚至想要了我儿的命。”
“哀家护着孩有错吗?哀家为了孩,不惜坏,不惜手染鲜血,这难道是我的错吗,明明都是他们逼的。”
后的神情很不正常,有点语无伦次的叨叨絮絮间,突然就流了鼻血,下一瞬张嘴吐了出来,好在后自己用手帕接的快,不然可能要喷云夏一脸了。
但是当后拿开手帕,她嘴角的鲜红,手帕上染红的一面,云夏下意识地叫道:“来人!快来人!”
云夏想起身去叫人,后抓住了她的手,奄奄一息道:“答应哀家,替哀家守住陛下,陛下是哀家的全部,帮哀家保住他的命……哀家只能求你了。”
听到云夏的叫唤,宫女推门而入,马上就是和云夏上次面临一样的场景了,请医的请医,叫皇帝的叫皇帝,一片混乱间云夏被晾在了一边,不过这次后没昏迷,崔姝来传达后的意思。
“你可以走了,后让你好自为之。”
崔姝这次看云夏的目光有点同情的意味,云夏不是傻,自然知道她为何如此看她。
不就是后之前的话让她给听到了嘛,云夏一直都知道,后让崔姝退下,这妇人就一直站在门外,隔墙有耳指的就是她了。
崔姝是在同情云夏要卷入麻烦事中了。
云夏毫不在意,她早就一脚踩入了泥潭,惹得一身腥是迟早的事,她不怕!
“为何你不放过我!是你自己害死了你自己!不是我的错!你哭给谁看呢!你哭给谁听呢!”
云夏临走时,后突然发了疯一般坐了起来,对着空无一人的地方狂吼着,血,从她的鼻流出,从她的嘴角溢出,很是渗人。
众医冲了进来,云夏给他们让开道,听着后凄惨的哭喊,云夏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后/宫是非多,眼前就是示例了。
云夏原本以为后的事不关她的事,要说辅佐皇帝,有步从容,有何纳凉,皇帝的手段还是有一些的。倘若真有用上她的地方,云夏自然会帮忙,但要说守护啦,保皇帝的命啦,云夏就无能为力了,她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得仰仗皇帝,哪有那个能力保护皇帝啊。
不过,当,天暗下来,云夏在院里看星星的时候,院外传来了李笑花的质疑声。
“你是哪个宫的?叫什么名字,鬼鬼祟祟地来这里做什么,谁派你来的。”
云夏让李笑花去拿点肉,面上是打算夜里做肉片火锅当夜宵吃,实际是晚饭。
“谁在外面呢?”云夏问着,站了起来。
李笑花应声道:“一位公公,面生的很,我看他行为可疑,就给拦下来了。”
云夏出来了,见到李笑花挡着的人,当场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我擦,身穿监服的不就是皇帝么!
此时的朱古华在李笑花的质问下低着头,有点委屈的感觉,就不知他下一秒会不会突然爆发把李笑花给啪啪掌嘴了。
云夏咳嗽了声,稳住了道:“让他进来。”
李笑花手中抱着脸盆,盆中是肉,有点不情愿地让朱古华进去了,云夏让李笑花把院门给关了,这门一关上,云夏就直接跪地了,哪里还有先前的那份淡定。
“吾皇万岁万万岁。”
李笑花停在门前,关门的手都忘了缩回来了。
云夏继续道:“小花非有意,还请陛下宽恕!”
朱古华瞅了李笑花一眼,不满道:“我们见过的吧,怎就没认出来。”
李笑花把脸盆往地上一放,用哭音道:“我……我上次根本不敢看陛下的脸啊,根本不敢抬头冲撞了陛下,哪里,哪里认得出来啊。”
朱古华摇头,那天李笑花找朱古华去了很多的地方,都没找到,当他回宫,已经急哭了的李笑花就是哭着转告了云夏受后召见的事。
“不怪罪,都起来吧。”
“谢陛下!”
李笑花都腿软了,如风中残叶的站起来,李笑雨和李源伊听到院中的动静,走了出来。
待她们都行了礼,朱古华招招手让她们离开了,独留下云夏。
让云夏坐下,他自己也坐了下来,犹豫了下问道:“后今日和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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