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好了,有辽人在我们的酒楼上喝多了酒,索要酿酒的方子,掌柜不予,便被吊打起来,开封府的惧怕辽人,不愿前来,小人走脱,拼死前来禀报的!”
赵枢刚转身走了几步,一个酒保满脸鲜血在两个侍卫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跑来,看到赵枢就拜道在地,大声哭嚎。
“哼!欺人太甚!”
赵枢刚被大相国寺引起了的怒火一同爆发出来,如今汴梁城中何人不知晓这酒肆乃是自己的产业,这些辽人竟然公然抢夺,而开封府对这等事情竟然袖手旁观。
这些人的心思自己如何不晓,只怕不仅仅是辽人想要谋夺自己酿酒的方子,汴梁城中的无数人都任然将自己视作那软弱可欺的赵枢。
一旦自己这一次手软,只怕这些人就要化作饿狼扑上来,将自己吞的尸骨无存,原本自己只想安心赚钱,暗中培养实力,应对金人南下,可是现在这些人竟然联合外族之人欺辱自己,自己再也不能忍让了,因为已经退无可退了,否则便会跌入万丈深渊。
赵枢心中的怒吼再也掩饰不住了,长喝一声,身旁的龙兽感觉到赵枢的愤怒,也张嘴嘶吼,恐怖的吼声吓得所有人一颤。
“龙伯,备马,让儿郎们全副武装随我去会一会这些辽人!”
赵枢喝道一声,自己是大宋皇子,又封为吴国公,按国制自己可拥有百人扈从,全副武装之下也不算违制,自己这一次也正要让所有人知晓自己的厉害,让他们知道自己再也不是那软弱可欺的赵枢了。
龙伯则快速的牵来一匹战马,三十六个少年们已经全副武装,长弓硬弩横刀立马紧随其后。
“张君宝,带着龙兽到藏龙观!其他人随我走!”
赵枢怒吼一声,三十几匹战马绝尘而去,带着浓浓的煞气冲向汴梁城中。
汴梁城门前,无数的商旅来来往往,守门的士卒横七竖八的靠在城门洞前,百无聊赖的看着无数的人来玩,无一丝警备之态。
“咚!咚!”
就在这个时候,大地忽然震颤起来,宛如闷雷一般,这让承平许久的汴梁城根本感觉不到是什么,这些士卒也是奇怪之极。伸长着脖子看着远处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很多行人也好奇的张望着,目光中看到猛地看到一匹匹战马疾奔而来,马蹄如雷,疾奔如电,宛如猛兽一般扑向这汴梁城。
这些行人和士卒见过鲜衣怒马的纨绔子弟纵马驰骋,可是纨绔子弟的鲜衣怒马只让人觉得是玩闹,虽然凶狠,却也想猎狗嘶吼般。
便是见过数百人簇拥的显宦,也不过是高贵罢了,可是这一支奔驰而来的战马却是透着浓浓的凶悍,宛如下山猛虎,要吞噬所有拦路之人。
那些形人和士卒恐惧之中,四散逃跑,担任守卫的士卒更是吓得一哄而散,便是有些勇力的兵卒看着如狼似虎的骑兵,吓的滚到一边。
赵枢看着这些兵卒,不由轻叹一声,这就是拱卫京师的禁军,这一支军队糜烂如斯,日后那金人南下,如何抵挡得住如狼似虎的金兵,怪不得偌大的汴梁城化作一片废墟了,既然自己转世来到了这里,那就一定要阻止这一场无边的浩劫,决不能让这汉家菁华之城毁于一旦。
“去清河酒肆,见到辽人,杀无赦!”
赵枢跃过城门口,怒吼一声,三十六少年嘶吼中,抽出手中的横刀,嘶吼而过,冲向了清河酒肆。
临近清河酒肆,赵枢看到整个酒肆外面围了一圈圈看热闹的人,而酒肆的掌柜赵三和几个酒保全部被吊在二楼上,而二楼上的辽人端着酒壶哈哈大笑。
赵枢看到这里,面色森冷之极,这些看热闹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是探子,有多少是居心叵测之辈,这辽人可恶,这些人更为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