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建造寺庙,而许多佛门高手和其他门派的强者端坐四周,参悟种种妙法。
龙树心中一颤,对着赵枢道:“陛下胸怀广大,竟然将舍利子和般若之道显露与众,这是大胸怀大慈悲!”
对赵枢赞颂了下后,龙树望着那法相,眼睛一亮,迟疑道:“陛下似乎集合众僧之力,借助般若之道和舍利子锻造一尊佛陀法相,此法相结合肉身之力,若大成,定然现世无敌。”
龙树说到这里,忽然明白这赵枢为何如此爽快的让自己在大宋说法传道,怕是要集合众僧的力量,锻造这座法相,环绕在这大佛周身的都是雷劫高手,每次诵念参悟升腾出来的信仰之力都会被这大佛所炼化,单凭自己一人之力,都可以锻造出一尊强大的法相,可是现在无数佛门高手凝练的大佛法相,一旦成功不知道会有多么的恐怖。
想到此处,龙树望向赵枢的目光也满是震撼和惊恐,高声赞颂了一下:“陛下当真是深谋远虑啊!”
赵枢哈哈一笑,也不怕这龙树看破自己的想法,自己已经摆下了两件宝物当饵,不相信有人能够拒绝这一份诱惑。
龙树看了下赵枢,转身前往那舍利寺,而随着龙树的到来,无数盘坐参悟佛法的僧侣也齐齐起身,准备迎战这一位异域而来的佛门高手。
赵枢斜靠在龙椅上,静静的看着这些人的争斗,也感悟着舍利寺下面地宫内天兵傀儡被佛法度化了凶唳之性后力量的变化。
龙树前往那里的时候,玄女站在燕京城的城楼上,静静的看着走去的龙树,手掌使劲的攥着面前的栏杆,咬牙切齿:“这赵枢又笼络了一尊高手,当真可恶,上古道门和火神到底在做什么?这群废物,归墟没有找到,我们的道统却被赵枢一一剪除,绝对不能这样了!”
玄女恶狠狠咒骂着的时候,阿青已经离开了燕京,前往巴蜀之地揭开巴蛇的封印,只是随着阿青前往的还有周侗和参加青唐城典礼的一干大高手,准备铲除这所谓的巴蛇。
“巴蛇!不知道是一头巨兽还是一个种族呢?”赵枢将目光从舍利寺上收回来,手指敲打着案牍,沉思着这玄女到底要给自己招惹什么样的麻烦。
与此同时,西夏和西楚在距离黑水河数百里外的宁远城外展开厮杀,两国的步卒身穿重甲,排列成方阵,不断的厮杀,来回拉锯。
西夏的黑水镇军司大败之后,任得敬继续挤压西夏的生存空间,不断侵蚀西夏的生存空间,逼的西夏王族朝着西域而去。
西夏大败,境内各大势力相继反叛,武松和武大率领克烈部的骑兵也南下围攻西夏的残余。
此时西夏的诸将嵬名令公看着身边的李延成冷冷道:“这就是你们要和大轮寺联合的结果,为了挡住西楚和大宋的联军,我麾下的儿郎已经战死了数万了,而你们请求的僧兵却被挡在黑水河边,告诉我为什么?”
嵬名令公咆哮的时候,李延成看着他淡淡道:“老将军,和大轮寺联合是我们唯一的出路,你现在所征战的只是西楚的军队,而大轮寺的僧兵和吐蕃人却挡住了大宋最精锐的关中大军,这一战我们消耗了多余的回鹘人,清缴了回鹘人的反叛之力,也打击了齐王这个不稳定因素,最重要的是我们逼的那些企图降宋的人不得不和我们退往西域,瓜沙二州贫瘠不足以兴盛我大夏,可是西域可以,西域的西辽、塞尔柱帝国、喀拉汗王国都在混战,这是我们的机会,如果我们不挑起战争,那些人只会越来越投降大宋,而没有迁移的决心。”
“有必要么!有必要么,老夫宁愿和这些宋狗支持的奸贼冲杀,也不愿意让儿郎们去送死!”嵬名令公张口咆哮,手中的马鞭不断抽打着地上。
李延成冷冷的看了下嵬名令公,望着远处冷冷道:“令公,西夏失去了横山,失去了灵州和夏州,我们无险可守,只能退往西域之地,将瓜沙二州变成新的缓冲带,现在他们的牺牲,是为了大夏更为璀璨的未来,汉人的王朝又兴盛起来,历史告诉我们,面对他们,我们只能退避,退的越远越好,等到他们衰落的时候,我们再回来。”
说道这里,李延成看着嵬名令公,调转马头而走,回首道:“我来只是告诉你,我们必须走了,杨再兴的宋骑在远处虎视眈眈,武家兄弟也率领克烈部的骑兵从北方南下了,我们不能在这里耽误了!”
在嵬名令公和李延成争论的时候,西楚大军后面,杨再兴淡淡的看着远处的西夏大军,对着身边的任得敬笑道:“楚王,看来西夏要退缩了,这次是我们最后一战了,我奉朝廷诏令必须要返回去了,剩下的就看你和武二郎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