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的使节籍辣思来到了燕京城下,只是朝廷重臣没有一个人愿意接见他,即便是曾经的李延成也没有见这籍辣思,而那些降服的西夏重臣就更没有人敢独自接见这个籍辣思。
这籍辣思便被大宋晾在燕京城内,而郁闷难以发泄的籍辣思便在燕京城内四处挑战燕京城的高手,尤其是闯入了侠客门,单挑了七大侠客后,被周侗拦住了,两人在燕京城外的山岭交战了三天三夜不分胜负之后,籍辣思郁闷的癫狂起来,却也只能呆在城中的驿馆内。
就这样被晾了六日后,朝廷终于将推恩令的细节处理的极为恰,便让籍辣思拜见。
籍辣思接到这个命令后,终于长出了一口气,穿戴整齐后,准备狠狠的和大宋朝臣较量一番。
籍辣思捧着地图和降表来到大殿的时候,脸色就陡然一变,因为这里庞大的金龙气运和众臣恐怖的实力压的籍辣思的脸色都变了,他明白在这里,他站不了丝毫的好处,也发挥不了丝毫的实力。
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恐怖的力量压榨着心神,若是普通人感受这股力量,就如同面对天庭一般,威严而神圣,也只有这些接受了大宋的官职,享受大宋气运的庇护才不会被压的无法言语或者碎裂心神。
籍辣思被鸿胪寺的人安排在队列的末尾,籍辣思心中不忿,却也无奈,在这里他见到了站在最前面的李延成,看着这个背影,他的心中既苦涩也愤怒,这位大夏的肱骨之臣,如今却成为了大宋的朝臣,让籍辣思对这位老友有着难掩的愤怒和背叛的仇恨,只是此时此刻他又不得不借助这个眼中叛徒的力量来保住西夏的皇室。
“启禀陛下,内阁已经梳理了推恩令,西夏国主李承祯和皇室全部迁徙到燕京城,然后从西夏的贵族之中挑选二十八个节度使,再从草原中挑选八个节度使,混入西夏贵族之中,同时迁徙一部分贵族进入草原,每一个节度使可拥有三千兵马,每年上缴钱财份额也制定了下来!”姜夔从队列走出来的时候,将一个奏折呈了上来。
赵枢伸手点在奏折上,看着姜夔道:“这些节度使如何选择?何人可担任节度使?节度使的权责如何划分?”
“我们会从西夏贵族之中挑选数十个候选人,到时候会根据谁提供的兵马、钱粮物资多寡来决定谁担任节度使!这些节度使受设置在沙洲的安西都户挟制,每年我们只收缴钱粮赋税,这些地方的节度使可以世袭,但是必须得到朝廷的册封和承认,节度使可以拥有和大宋通商的权力,也可以自由招募汉人。”
姜夔的话说的四平八稳,传到每一个大臣的耳中,这让籍辣思浑身冰冷,大宋这是根本不会听取西夏的意见了,要将西夏拆分无数个势力,培养各大部落的野心,让他们互相征伐,随着厮杀,他们会加深彼此的仇恨,逐渐忘记曾经强大的西夏,也逐渐忘记他们曾经是兄弟之国,也许大宋会助长这种厮杀,甚至是暗中催动,而最后胜出的国度最终会覆灭,大宋再培育弱小的势力,让他们慢慢厮杀,这种厮杀下来后,本就荒凉弱小的各大势力就会在损耗之中慢慢的消亡,到了那个时候,大宋将轻而易举的掌控整个西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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