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堂主喜欢你,那他是眼瞎……”
“你住嘴!”从莫篱变成墨绿的眼眸可以看出,她现在恼怒到了极致。
——你有没有羞耻心。
——我喜欢你?我的眼睛是瞎了吗?
这些放,是以前她缠着言新时,言新为了赶她走,而说的话。
这两话从言新的嘴里说出来,莫篱并没有什么感觉。
可是现在从丁伯的嘴里听到,却是觉得很难听,甚至是有被羞辱感。
难听和羞辱是其次,最主要的是,莫篱从丁伯的话中,听出了另外一个意思。
他丁伯就是代言新讲出这一翻话的。
莫篱的心一沉,晃了一下脑袋,不,不会的。
如果这些是言新心里的话,那为什么在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时,言新会对她说那样的话。
虽然听着像是离别的话,可却是很不放心的叮嘱。
“那是你的意思,不是言新的意思,不要乱代表别人。”
“我的话,就是堂主的话。”从丁伯的脸上,半点心虚的表情也没有找到。
知道莫篱一定不会信他,丁伯又补了一句,“他是堂主,又是言新的大少爷,而且他的本事是怎样,你应该也很清楚,就是这样的堂主,我又怎么可能把他藏得起来,我又怎么能代表得了他,除非是他自愿。”
丁伯的话,就如同一个重物一样,狠狠地撞了一下莫篱的心。
是呀,这个世上,谁又能代表他。
除非他是自愿的。
自愿的!
自愿!
“既然这是他的话,那你就让他当着我的脸面说!”莫篱的声音有一些些发颤。
言新,你敢自愿,你敢!
谁让你身上有那样的味道,谁让拥有那样味道的你,长得那么迷人。
谁让你让本姑娘看上了。
你已经没有逃路,也不可以有逃路。
“难道堂主没当着你的面说过吗?”丁伯反过来质问莫篱,但是他根本就没有质问的意思,而是肯定的意思。
丁伯的话越多,莫篱的脸色越难看,脸上的青筋也越来越明显。
丁伯却好像没有看到莫篱脸上的青筋一样,继续道,“我看堂主说过很多次吧!是你自己死皮赖脸地贴……”
“吼!”丁伯的话,被一声愤怒的僵吼声打断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一定是你这个老头乱编出来的,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莫篱已经接近了失控的状态。
她的一双绿眸睁到了最大,手上的劲也不停地加大。
丁伯的脸色,从最初的红色,变成了紫色,呼吸也越来越弱。
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死在莫篱的手里。
“莫篱!”在莫篱和丁伯的身后,响起了言新的声音。
“老公!”一听到言新的声音,莫篱急忙放开了丁伯。
“老公!”放开丁伯的莫篱,兴奋地回头。
回过头的莫篱,脸上的惊喜慢慢变成了疑惑和慌张。
因为她的身后,并没有言新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