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郝萌觉得已经没有任何再辩驳的需要了。
她想,既然陆之谦这么想,那她就顺着他的意愿说下去。
陆之谦早已认定了她与易向北有染,她就算说没有,他心里还是觉得有,偏偏这件事情死无对证。
这是比心魔还要可怕的梦魇,只要他们在一起一天,这个梦魇就会盘旋在他们头顶一天,谁也别想驱散。
也许……他们真的走到了没有路可以走的地方了。
“陆之谦,你说得对极了,我不仅不干净,还恶心,甚至给你的都不是女人最珍贵的第一次,我真的要感谢你这么久以来都愿意容忍我,可是以后你都不需要再容忍我了。我本来就是个什么都没有的人,仰仗你的帮助才住得上这么好的房子,还有保姆照顾,有家庭教师教我弹钢琴,你甚至还帮我把大学的学费给还了。
我还要感谢你,给了那么一大笔钱给我姑妈和表妹。我这一生也没有什么亲人,你是对我最好的一个。真的,我打心眼里感谢你了。可是我这种人……就是贪得无厌,虽然有了你,可是我就是不满足,我还想要更多人来爱我,你哪怕这一次原谅我了,我也不会原谅我自己。所以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自己会走,走得远远的,就像以前一样……”
陆之谦正在气头上,什么都不愿意听。
他满脑子都是郝萌与易向北背着他,如何在这件卧室里就旧情复燃,干柴烈火的情景。
他单手就扼住她纤细的脖颈,将她的脑袋压在床沿的位置。
床单被郝萌的脑袋压出了一道道褶皱,有那么一瞬,陆之谦真的想就这样把她掐死。
“郝萌,你不要把话说得那么好听,你想走就走,我也不会说什么。我再伟大,也不会伟大到容忍一个心里装着其他男人的女人,继续留在自己身边。”
不知是不是错觉,说完了这句话,陆之谦竟然听到了郝萌从喉咙深处逸出的一声轻微笑意。
带着嘲笑的意味,他却听得清清楚楚。
他目光蓦地阴鸷,握住她喉咙的手不由地加重了力度,郝萌剧烈的重重咳嗽起来。
可是陆之谦像着了魔,手上的力度竟然没有半分要松下来的意思。
一直到她脸色涨红,他也没有半分要松手的意思。
陆之谦觉得自己要疯了,一定是要疯了,他心里明明最不愿意的就是伤害她。
可是他现在到底都在做什么。
陆之谦看着她憋红的小脸,她脸上的轮廓五官与他记忆深处的人一模一样。
他最终还是松开了手。
郝萌深深吸了几口气,稍微回复了正常的呼吸之后,才有些气喘的说:
“我倒是想死在你手里,可是我觉得还是不要脏了你的手好,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好歹你对我这么好,你那么想我死我可以自己死,我可不愿亲手把你往牢里送。”
郝萌知道这些话都是自己的心里话。她就算是死,也要离他远远的死。
她绝对不愿意看到风华正茂的陆之谦,断送在她手里。
可是陆之谦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只冷冷盯着她,目光依旧骇人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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