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谦在许多场合还算是衣冠禽兽,到了床-上就是禽兽不如。
郝萌被他压在身下,折磨得像块肉饼,忿忿不平的想:
杂志上和网络上评价的一点都不正确,陆之谦一点都不谦和,一点都不礼貌,一点都不绅士……他霸道,凶残,粗鲁,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也许是距离产生美的缘故,陆之谦今晚的凶性毕露,一整个晚上把郝萌往死里整。
整到郝萌连哭都哭不出来的时候,她只好言不由衷的苦苦谄媚道:
“阿谦,你好厉害噢,不过我好累哩,要不我们洗洗睡吧。”
郝萌又一次错误估计了事情的发展形势,男人激不得,但是也纵不得。
陆之谦这只禽兽在听到赞美后,非但没有停止动作,反而加速了掠夺,俯下头,在她耳边低声恶趣味的问她:
“嗯,多厉害?”
郝萌在心中呐喊:这不是重点!!!
郝萌悔恨的咬住唇,努力抑制住在他恶趣味撩弄之下,情不自禁想逸出的嘤咛。
陆之谦打横将她抱起,换了一个姿势,与此同时,炙热的吻落在她唇上。
唇齿交缠的滋味,瞬间让郝萌意乱情迷。
他身上好闻的气息侵占了她全部的气息。
郝萌有些想念他,虽然在心里问候了一百遍“陆之谦是王-八-蛋”。
可她不知道他这次回来以后,什么时候又要走。
他再禽-兽,也是她最爱的男人。
郝萌伸手,在黑暗中摸到了他的脸,心疼的摩挲着,低声的问他:
“刚下飞机,不累么?”
陆之谦嘴唇贴在她耳边,含混的咬住她的耳垂,喃喃道:
“本来很累,见着你就还好。”
郝萌推推他的脑袋,没好气道:“累了就睡觉,有事没事的,三更半夜你瞎折腾什么。”
“折腾你。”陆之谦声音闷闷的,像个赌气的孩子。
“嗯,明天再折腾,我又不会跑掉。”郝萌好声好气的劝。
“不,现在就要。”陆之谦坚持,一如既往的霸道。
话音刚落,愈发显露本性,把身下的郝萌往死里整。
郝萌觉得自己像一块高级床垫,被人死命的碾压过去。
一直被压到五脏六腑都要碎了。
陆之谦依旧不管她的死活,继续碾压。
郝萌艰难的睁开眼睛,看他:“阿谦,你还要折腾多久?”
陆之谦以为郝萌早已经睡了,见她忽然开口,蓦地放缓了速度。
侧过身子,拥紧了她的肩,头埋在她的颈间:“萌萌,我感觉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他说话的语气里竟然含着怅然若失。
郝萌听不出他语气的怅然,只当他是精虫上涌,离不开她的身体,于是说:
“少胡说八道,这世上没有谁离不开谁。”
陆之谦的声音很轻:“是么?你是这样想的?真不公平。”
说着,他重新吻上了她的肌肤,动作变得轻缓,温柔。
仿佛不再将她当做一块高级床垫,而是一件绝世珍品来对待。
郝萌长吁了一口气,感觉陆之谦这只禽-兽总算脱离兽性了,欣慰的伸手拍拍他的脑袋。
陆之谦却反手捏住她的手,贴着他有力跳动的心脏。
俯下身子,轻柔的吻着她的唇。
郝萌感觉有一滴冰凉的液体,滑过她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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