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
温子弦这样想着,压在她身上的动作也开始变得蛮横而粗暴。
郝萌可以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已经蓄势待发。
此刻,她已经没有再与他谈判的机会了。
她的身体开始颤抖,手也在开始颤抖。
她将那包捏在手里的安全套,“嘶”一声拆开,在温子弦还未来得及进入时,她阻止了他继续的动作。
将那一包拆开的安全套,交到温子弦手里,喃喃的说,恳求的语气:
“师兄,你用这个……用这个好吗?”
男人正到了蓄势待发的瞬间,忽然被打断,脸色遽变。
四周灯光微弱,他俯下头,想看清楚郝萌置放在他手里的东西是什么。
其实也不难看清,床头有台灯,虽然很暗,但是只要定睛一看,就可以看到,郝萌放在他手里的不是其他东西,正是一包被拆开来的安全套。
呵,他在心里冷笑。
郝萌果然是有备而来,连安全套这种极度私人隐秘的东西,也提前准备了。
准备等着他侵犯她的时候,就取出来用。
据说,许多外国女人独自外出时,都会在包里常年备用几包安全套。
一旦遭遇不测,她们便会将安全套取出来,给试图侵犯她们的强-奸犯使用。
以此方法,来保护自己的身体。
呵,强-奸犯?
温子弦想到这里,不由地低冷笑出声来。
他捏起郝萌刚刚置放在他手心里的安全套,狠狠的捏着,只差将那拆了封的安全套捏碎。
可惜,安全套是橡胶做成的,他发现自己无论如何用力,也捏不碎。
就好像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他无论如何用力的想得到她的心,她的心也不会分一点给他。
古人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如果无法完整的得到她,那他宁愿不要!
温子弦忿恨的将那个安全套甩开,目光凶狠盯着郝萌的脸看。
郝萌惶恐的对上他渗人的目光,心口不安的跳动着。
她手颤抖着,感觉他的身体依旧在抵着她。
她又赶紧伸出一只手,从背包里取出另外一个新的安全套。
紧接着,她伸出另外一只手,试图将手中那个新的安全套撕开。
可是,她的手还没有来得及碰到那个安全套。
温子弦已经一手夺过。
那个还没有来得及开封的安全套被他捏在手中,紧紧地,用力地捏着。
他维持着这样的姿势,狠狠盯着郝萌的脸,看了好半晌。一字一字的问她:
“陆之谦用过的吗?”
郝萌哑然。
她以为温子弦是在嫌弃这些东西是被陆之谦用过的。
于是,赶紧用力的摇头。
“不是。陆之谦没有用过。”
郝萌记起,上一次他们一起去超市买的好几十盒花花绿绿的安全套。
第二日,陆之谦便去了北京。
他们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用这些东西。
温子弦冷笑几声。
手里捏着安全套,狠狠的捏碎,挤爆外壳,露出滑腻的液体出来。
俯下头,将那些黏黏腻腻的液体,往郝萌脸上蹭,脸部线条狰狞,语气都是讥讽,重复的问:
“陆之谦当真从来没有用过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