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弦忽然对郝萌的小时候充满兴趣。
陆之谦沉默半晌,而后肯定的点头。
“小时候?她当然可爱。而且很蠢。我让她往东,她绝不敢往西。我让她给我剥桔子,她绝不敢帮我剥橙子。我让她吃香蕉,她绝不敢吃苹果。我让她脱-衣服,她绝不敢穿衣服……”
“是吗?”温子弦冷笑了两声,“遇见你果然是她的灾难。”
陆之谦不屑的冷哼一声,仰头倒酒。
“是不是灾难都与你无关。我和她处了十年的时候,你还没有见过她一根头发。”陆之谦说。
温子弦也端着酒杯喝酒,带着醉意的说:“少嘚瑟,不就是比我早认识了她几年吗?”
“几年已经足够赢了你。”陆之谦目光森冷,挑衅的说。
“那可不一定,后来者居上这个俚语,你这个喝洋墨水的估计没有学过。”温子弦戏谑的笑着说。
“我不必学,萌萌会自己向我解释。”
“你确定她会向你解释?你怎么不让她解释解释,她昨晚去了哪里?”
陆之谦身子一怔,用力猛吸一口烟,半晌后,才恨恨的说:
“你他-妈少废话,我一定会让她向我解释的!”
“OK,但愿如此。”
温子弦耸耸肩,无所谓的样子。
他伸手摸了摸下巴,看着陆之谦一脸怒意的样子,心里只觉得舒畅至极。
他想,就算一辈子得不到郝萌,能看到曾经将他压得死死的骄傲男人,这副受伤憋屈的模样也是好的。
呵,郝萌对陆之谦的杀伤力果然是很大的。
温子弦越想越兴奋,仰头又灌下了一杯酒。
侍者一杯一杯的上酒,他们一杯一杯的喝。
男人喝酒谈论的话题,总是离不开女人。
只要有共同的取向,再水火不容的男人,也能哥俩好的喝酒。
你一杯,我一杯。
喝得不亦乐乎。
喝得酩酊大醉。
走出酒吧的时候,温子弦明显感觉到了醉意,身子左摇右晃,像是踩在了棉花上。
与温子弦相比,陆之谦的情况好一些。
他的头脑,被酒精搅拌得有些迷糊不清。
却还是清楚的记得,刚刚他在温子弦家门口,看到他的女人,从温子弦家中走了出来,俩人还在门口激-情拥吻……
陆之谦用力的摁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昨晚到今天的所有憋屈记忆,一点一点的涌上心头。
他昨晚连夜从北京搭飞机回来,直奔公寓,可是郝萌并没有在公寓里。
不知是哪个混-蛋,发了一条匿名的短信给他,告之郝萌在温子弦家里。
他偏不信,亲自打电话给郝萌,可是郝萌并没有说实话。
他想给她机会,他甚至跟她表白,可是依旧不能挽回她,依旧不能听到她说实话。
他感觉前所未有的局促与不安。
他开始坐在公寓的沙发里,一根烟一根烟的抽烟。
眼睛紧紧的盯着门口的方向,期待她会突然出现。
可是没有。
他在公寓里,足足等了郝萌一整夜。
十二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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