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的在她身上搅动,似乎要证明什么。
郝萌骂他,他又假装自己已熟睡。
什么男人?忒会演戏了!
郝萌简直被他气得七孔生烟。
陆之谦的手,游走在她身上的力度,开始变得愈发野蛮粗暴。
郝萌怒喝他:“你再纵欲过度,小心再住院一个月!”
陆之谦不满的低哼两声,翻身压住她的身子,呢喃的低语:
“萌萌,你要相信我,就算我不纵-欲,我也可以把你伺候得很舒服。”
说着,他的手灵巧的往下钻入。
郝萌身子一僵,羞赧的拍开他的手,试图阻止他的动作:
“好好好,我知道你本事大。可是阿谦,我不需要你伺候……真的不需要你伺候……别这样,唔……”
陆之谦紧盯着她的反应,在她头顶轻笑了两声。
郝萌听着他的笑声,顿时只觉得无地自容。
陆之谦仿佛是在嘲笑她:你装吧,继续装吧,老子才刚伺候你一下,就软成这样了。
这一晚,陆之谦得偿所愿的好好伺候了郝萌一回。
事后,陆之谦大言不惭的向郝萌索要功劳:“萌萌,我把你伺候得这么舒服,你想怎么感激我?”
郝萌咬住唇,憋屈的说:“我又没让你伺候我,一切都是你自作主张,还想要来讨功劳!想都别想!”
陆之谦失落落的说:“真是狠心的女人!”
郝萌气愤的哼两声,背过身子,打算睡觉。
眼皮才刚一阖上,身后的人,又再度往她后背贴上来。
手沿着她的身体,一路往下,又开始一个劲的捣鼓起来。
郝萌怒!
正想愤然起身,哪里知道,身体又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痒得她全身起不来劲,只能绷紧了身体,动弹不得的任他胡搅蛮缠,直到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郝萌照例筋疲力竭。
陆之谦倒好,神清气爽,精神一日好过一日。
郝萌梳洗完毕,照例端水帮陆之谦梳洗。
陆之谦忽然说:“萌萌,我后背痒。”
郝萌问他:“哪里痒?”
陆之谦立刻背过身子,露出结实的后背,说:“就这里,萌萌,你帮我挠挠。”
郝萌见他把后背都露出来了,只好伸手去给他挠痒痒。
陆之谦发出满足的叹息:“还行,再用点劲儿。往左边挪一点,不对!往右边再挪一点……不对不对,再往下一点……”
郝萌被他指挥来指挥去,累得像个陀螺。
陆之谦的目的其实很简单,让郝萌累得够呛。
这样她就不会记得昨晚林星辰来过的事情了。
就在俩人闹得正欢时,门口忽然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说是不速之客,是因为来人未经护士小姐通报,直接进入了病房。
郝萌察觉到门外的响动,第一时间为陆之谦穿上了衣服。
陆之谦并没有察觉到外头的声响,不满的抱怨:“怎么停下来了?赶紧啊,老子正舒服呢……”
陆之谦最近也不知从哪里学到的京腔语调,开口闭口“老子老子”。
一句好好的话,常常被他说得粗鄙不堪。
郝萌伸手,用力推了推陆之谦的身子一把。
陆之谦烦躁的翻过身子,正想向郝萌发一下牢骚。
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