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成语的意思。”陆之谦淡淡的说着。
这话听在别人耳里,就是装逼。
但是郝萌却知道,陆之谦是真的不懂。
她俯下头,嘴巴贴在他耳边,轻声为他简单解释了一遍“欺人太甚”的意思。
陆之谦听完郝萌的解释,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抬头看向左权辰,笑笑说:
“左处长,你别谦虚。说到欺人太甚,我又怎么比得上你?好了,我也不和你说成语绕圈子,我实在是听不懂你们说这么高深的词语。我就简单明了告诉你,你的事情是我干的,你如此公然与我作对,我怎么还可以让你上台?你当初联合温子弦一起陷害我,就该料到会有今日的后果。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输了就勇于承担后果。不过我想……”
陆之谦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笑得很是高深:
“不过我想……这个后果,你也许需要用一辈子去承担。人就是这样,有时候一步错,步步错。好了,时间不早了,病人是需要休息的,希望你体谅……送客。”
陆之谦只一声令下,房里的十几个保镖立即有所行动。
左权辰虽然带来的人多,但是大多只是他在税务局的小弟。
陆之谦的保镖个个人高马大,单单是身材就足以震慑住他们。
左权辰一班人马,立即便占据了下风。
临走前,左权辰最后问陆之谦一件事:
“温子弦的事情也是你做的吧?”
“什么事?”陆之谦有些疑惑。
“被打到快要残废的事!”左权辰声音夹杂着暴怒。
他早就劝过温子弦,与陆之谦这个疯子作对不会有好处,掌握了那么多的证据又如何,陆之谦只是走了一圈北京,如今不是照样逍遥快乐?
面对左权辰的问题,陆之谦却表现得一无所知,淡淡的说:
“……请替我向他问好,有什么需要帮忙可以来找我。”
左权辰几乎是震怒:“你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
陆之谦轻笑两声,他觉得,这世上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解释的。
于是说:“随便你怎么想,老实说,我还真不屑于说这种谎。”
左权辰虽然痛恨陆之谦毁了他的前程,但是陆之谦最后那句话说得没错,他没有必要说谎。
左权辰一行人很快便离开了陆之谦的病房。
郝萌下意识的抬起脚步,准备追上去。
陆之谦没有好气的在身后叫住她,“不许去。”
郝萌转头看他一眼,“阿谦,你别这样,我问一下就回来。”
陆之谦醋劲大发:“你问一下就回来?你想问什么?温子弦的事情?我再说一次,不许去。”
郝萌见四周的保镖都在,不想让陆之谦出丑,只好把伸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
可却是一整天都觉得心里不踏实。
虽然她并不待见温子弦这个人,但若是他真的被打成了残废,也绝不是她想看到的。
她坐在沙发上,一边拿毛线织毛衣,一边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阿谦,你说是谁要害温子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