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谦俯下头,去吻住她的脖子,笑得邪恶:“疼么?”
郝萌用力推开他脑袋。
他又重新把脑袋往她颈窝靠,手指轻轻蠕动起来,他戏谑的笑笑说:
“不疼?那就是舒服?很爽?看,你早就不是处,可是……我还是这么爱你。”
郝萌喘息着,恨恨的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陆之谦疼得皱眉,却一声不吭,让她咬着,半晌吸着气说:
“我说你不是处,所以你就恼羞成怒了?可是,萌萌,事实就是事实,你要勇敢面对。”
郝萌觉得今天的陆之谦,真是疯癫得莫名其妙。
她浑身无力的趴在他肩上,大口大口喘息。
女人都是这样么?
在未被侵犯时,可以理直气壮的反驳,
一旦身体被占据,不管是以哪种形式,总是会瞬间无法动弹,甚至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很显然,陆之谦很满意她这样的反应。
其实他也没想要对她做什么,就是见她炸了毛,想揉顺了她全身的毛,再好好和她说话。
他的手,轻轻的在她身体里揉动着,不再像刚才那样突兀。
可是郝萌依旧全身颤抖着,最后连脚都站不稳了,伏在他肩上,轻声细语的求他:
“不要了,不要了……”
陆之谦的手指依旧继续揉动轻刺着,他声音无比平静的说:
“医生只说不可以同-房,又没有说不可以调情,我只是在和你调情,为什么不要?萌萌,你明明也很想要的。”
郝萌叹息着,话也说不完整。
陆之谦继续说:“你现在确定你可以和我好好说话了吗?”
郝萌喘息着,点点头。
陆之谦说:“那我问,你答。”
郝萌“嗯”了一声,声音出口,却才发现竟是如此的软蠕,像是泡沫一般无力。
陆之谦问:“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郝萌闷哼一声,心想他终于还是把这个问题问出来了。
陆之谦补充:“萌萌,我只是想知道。”
郝萌点头:“可是我也不记得了。”
陆之谦叹息一声,仿佛有些失望。
又问:“第一次是哪个男人?”
郝萌摇头:“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
陆之谦刨根问底的问:“是温子弦?”
郝萌摇头,剧烈的摇头。
哪怕她丧失了所有的记忆,她也可以清楚的记得,绝对不是温子弦。
温子弦是她上了大学之后才认识的人,而她对于上了大学后的记忆,无比清晰。
哪怕是闭上眼睛,她也能全部复述出来。
她不知道,温子弦是否曾经动过要对她做什么的念头。
但是,那一个在黑暗中强-奸她的那个男人,绝不可能是温子弦。
陆之谦又问:“那是谁?”
温子弦是陆之谦唯一一个可以想到的男人。
至于易向北,他觉得不大可能。
易向北高中毕业后,就被送去了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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