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个caster是贞德她的熟人...不可能吧!虽说与之相交也只有数年,但是我可以百分百肯定,即使她在本质上至为温柔,可是也绝不会是一个对于恶行坐视不理的人。像caster这种丧心病狂的人,假如真的是她的友人的话,我想下场就只会有两个..要么就是在犯下恶行前已经被她纠正了,要么就是在迷途不返,屡劝不改的情况下被她亲手终结,没有第三个可能性。”
“的确如此...但是,前提是贞德姐在生的时候caster便已经堕落了呢。”
说话的同时,两仪式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当她再度睁眼时,双眼的瞳孔中俱已浮现了奇异的颜色。
直死之魔眼。
能够直视人类﹑动物,乃至对象﹑术式,甚至是时间﹑空间这类抽象概念的死亡,并将之化为死线的魔眼。假如被杀的话,那就是永久性的死亡。以一个微型的红圈为中心,其后于瞳孔内扩散着蓝白色光芒作为具现...从古至今,在己知的范围中就只有三人拥有过的绝世能力。
纵使以人类之身来说,或许两仪式在肉身﹑战技方面都略有不及在场的强者,然而,只要有了这一双眼睛的话,那就足以让她成为连以真身降临的一众英灵也不能轻视的存在。
此刻,在张开直死之眼下,于两仪式的眼中,在场的绝大部份人,乃至不存在生命之物的红线都表露无遗。
不亚于英灵的无形杀意暴现,一阵寒意登时袭上众人的心头。只见两仪式猛地从袖中把刚刚收起的匕抽出,随即飞快地把手一扬,向着戒指上的细线所指的半空抛出匕。但听到喀勒的一声响起,在匕滑过半空之际,本来不可视的监视术式亦于半空中现形碎裂。
轻描淡写地便破去了连肯尼斯这个级数的魔术师亦察觉不到的术式,两仪式把直死之眼一收,双瞳的颜色也变回淡黑,这时伊斯坎达尔的声音也刚好传来“强行以力破去术式...并不像是如此呢。既非以力破巧,也不是因为看透技俩而采用相应的方法去应对...如果本王没有看错的话,感觉上就只是单纯地扔出了武器,然后便破去了一直置于我们头顶的术式。嘿,简直就是违反世界的常规,小女孩,你是怎样做到的?”
“没有告诉你的必要吧?”对于伊斯坎达尔的疑问,两仪式淡淡地回应道“把自身的能力毫不犹疑地当众说出,就彷佛唯恐别人不知道似的,这种行为大概就只有连笨蛋都不如的人才能做出。”
“切,真是小气的女娃。”耳闻两仪式对自己的冷嘲,伊斯坎达尔双手一摊,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苦笑起来。,同时也代表着插话的结束。
眼见碍事的人没了,saber才重新接上了刚刚的问题“征服王的骚扰先不管...如果按你这样说的话,caster难道是在贞德她死后才变成这副样子的?”
“啊啊,就是如此。”两仪式轻轻的点了点头“虽然只是传闻而已...但是,关于贞德姐在历史上的被杀其实还有一种说法。其实当初贞德姐被抓住的时候,法国皇室是曾经有机会可以透过一些方法去营救她,然而却没有这样做...之类的。假如这属实的话,那么作为贞德姐她生前生死相托的战友之一...”
“对皇室的憎恨,以及对战友逝世的哀痛,在瞬间之中化为对世界,以及对神明的仇恨..吗?”
“嘛,橙子姐的推测大致上就是这样了。”缓缓地把手上的戒指脱下来放进袖子里,两仪式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如果是一开始就是人渣败类,又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比方说金钱或者**之类堕落的话那还好说...”
“偏偏是因为对她的不幸感到不平与愤怒所以才走上无可挽回的歪路...就好比说“友人摔断了腿”,与“友人因为自己而摔断了腿”,两者所带来的冲击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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