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看吧!我早就说交给贞德姐来处理那海魔便绰绰有余了。没事瞎操心些什么呢?”
“走你!你小子刚刚绝壁是插手干预了吧?真当我们全部都是瞎子和聋子?虽然原理我是不清楚,但是那一声的大喝肯定对海魔产生了什么拘束的作用,所以那小丫头才能来得及施放出那炎剑吧!本王有说错吗?”
“切。动嘴又不是动手...懒得理你们。”
对征服王的吐糟视若无睹装作听不见,卫宫士郎手指轻勾,一个漩涡从他身后冒出把他卷进去,下一瞬间已出现在水面的正中心。
乌云散去,净白的阳光从云层出透出来,象征着事情的告一段落。
赤红的焰花从半空中纷纷落下,仿若描绘着一动人而难以形容的哀歌。
走上歧途的坠落英雄,最终虽然未能改过自新,却还是经由仰慕之人之手斩断了自身的罪恶...这样的结局,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或许,除了当事人以外,就再也没有人能回答这问题。
“....我应该要阻止他的。”手中的长剑斜斜地垂下,察觉到卫宫士郎的来临,却没有抬起头来。额前的浏海盖过了双眼,贞德低着头看着海面上燃烧着的火焰,静静的说道“我应该要阻止他的...但是我没能做到。”
“吉尔斯德·莱斯的堕落虽说是因你而起,但是这却是他本人的选择。贞德姐你不用太内疚的...”
“我怎么能不内疚?!!”猛地提声反驳了卫宫士郎的说话,然而,在下一瞬间却又惊觉自己好像不该这样似的,戛然停下了吼声。如此的反应,在昔日可谓从来未见。握着剑的手正在轻轻颤抖着,好不容易的,贞德的嘴中才攒出了这么一句“对不起,士郎..可以先让我一个人静一下吗?”
劝戒无用,欲救无途,唯一能够做的,就只有亲手终结友人罪恶的生命...此刻,做到是做到了,但是遗留下来的又岂有半分的喜悦?
曾经何时,一起在战场上出生入死,一起在那段岁月中互相协助经历过大大小小的难关,纵使或许还比不上这些年来与卫宫士郎等人间的关系...但是,那一段的历史于贞德的心中同样是无可替代的回忆这一点,同样是无法否定的。
与吉尔斯德·莱斯的友谊,并非写于纸上那么简单,而是真的植于心中,刻进骨子里。然而,两人难得在现世再次见面,却弄得如此的结局...到底是在那儿做错了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为什么不是像第五次圣杯战争一样,彼此都带着信念的荣誉之身出现,在交手过后甘于承认结果,然后彼此继续以友人的身份和乐融融地各自生活下去?
纵使手刃灾祸,心中却依旧没有半分的成就感...
到底...她是不是做错了?
“不,您不需要感到内疚的,我的圣少女大人...贞德。”
“吉尔斯德·莱斯?!!!”熟悉的语声在耳边响起,眼角还残留着泪痕。贞德蓦地抬起头来,映入眼中的,是友人那端正无比的脸孔。
“您的做法是正确的。在失去了您以后,我一直在绝望和悲愤中徘徊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便迷失了自己。你拯救了我的灵魂,没想到不单如此,居然让您为我流泪了...这份的恩典,诚惶诚恐,又叫我怎样去偿还?”
并非是以实体存在着,整个身躯都呈现着半透明的,此乃灵魂之身..这一点就连常人都能轻易看出。
不过,重要的是...就在不久之前还植根在整个人身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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