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呢?”肖银川看着在座的全体人员十分疑惑地问道。
他心想,这个肖国雄每次会议他都是必到的,今儿个他怎么就不来呢?
他的问话还没落定,刚才十分热闹地场面立即安静了下来,变得鸦雀无声了。
看着大家神色的变化,联想到几年前肖国雄的一系列变化,肖银川了心中也就知道了十之八九。他也就不再说话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
点上一根烟,抬头看了在场的人员一遍,肖银川问道:“现在大家伙准备怎么办?”
“只要您领着大家干,你说咋办就咋办。”三队队长肖旭东大声地说道。
“好,既然这样,咱们这工作就分三步走。”肖银川看着大家,吸了一口烟后说道:“第一步,把已经分到社员们家中的一切原大队生产队的财产依旧归还集体。当然这其中的损失就不必说了。把插在地里的号桩全部拔掉。第二步,咱们再来一个重新部署。”
喝了一口水,肖银川有继续说道:“为什么要重新部署呢?因为形势在不断发展变化着。我们也得变化,才能不断前进。大家说是不是?”
众人都齐齐的瞪着眼睛等着肖银川继续往下说。
“第三部,咱们对重新部署后的方案根据个人的指示能力和技术能力做一番新的调整安排。尽量做到人尽其力,才尽其能。大家觉得怎么样?”肖银川看着大家说道。
“好!”所有到会的人异口同声地大声叫好,并热烈地鼓掌了起来。
“下面咱们先来安排一下具体的行动方案。大家想一下,有那几个人去拔掉各家各户地头的标桩?”肖银川看着大家问道。
“俺带领大家去拔标桩。”三队队长肖旭东抢着大声地说道。
“好,这一工作就这样定了。有那几个人去整理大家归还的集体财产呢?这项工作比较特殊,内容有比较多,需要有几个人才行。”肖银川用征询的眼光看着大家说道。
“我看还是有肖朝阳,李秀莲和学校的王校长带着几个人一起去干这件事情把。大家觉得怎么样?”又是三队队长肖旭东大声地说道。
“好!”参加会议的人都呐喊着热烈的鼓掌了。
“好,这件事情也就这样动了,这两件事情,明天就开始进行。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结束,明天看情况咱们再来决定农业的分工合作吧。大家觉得怎么样?”
看到大家都没有表示反对的意见,肖银川就说道:“好吧,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吧。散会吧。”
在肖国雄的家里,肖国雄正大踏步地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甩手,“呯”的一声,他把手里的一见衣裳狠狠地摔在桌上,一下子就坐在了椅子上面吸起烟来了。
听到外面的动静,程桂花从里面袅袅婷婷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老公肖国雄正满面火气地坐在那里,她就扭动着身子来到了他得身边吃惊的说道:“哟,怎么了?昨天还开开心心的,今天就这样了?”
“妈的,老子刚承包了纺织厂,那班人就起哄要我归还大队的纺织印染厂了!真是气死人了!”肖国雄气火火地骂骂咧咧地大声说道。
说着话,他把手里的那还没吸完的香烟用力地扔在了地上,烦躁的在地上来回走动了起来。
“他们要是真的吧厂子归还了过去,你就不能去告他们吗?”程桂花听了不觉也气呼呼的说道。
“告,我也想到了。他们是大队集体,我是个人。哪能告得过他们。”肖国雄狠狠地说道。
“那咱们就这样哑巴吃黄连了吗?”程桂花愤愤不平地说道。
想到自己已经是一个名正言顺得老板娘了,这下就又要成泡影了,而且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的心里就不觉来了火气,把个肖银川及他的一家人恨得牙齿痒痒的,真恨不得吃他的肉,吸他的血才甘心。
这样想着,她不觉又问道:“那你有啥子办法呢?”
“有啥办法?有办法我还能这样吗?”肖国雄狠狠地说道。
忽然,他眼睛一转,心里想道,对,我就来一个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到别的地方去大干一场。天地这样大,总有我肖国雄大展身手的地方。
妈的,老子就不信离开了这里,老子就干不成大事业了!但是,但是,肖银川啊肖银川,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肖国雄就在心里这样狠狠地咬牙切齿地想着。
可他哪里知道,他这完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第二天,在朝阳大队的田野上,可就热闹了。整个大队的社员们家家户户都来到了田头上,早早地就把自己家里地头上的标桩拔起来放在了低头,站在那里等着。
“哈哈,这下好了,咱们又能在一块儿干活了。”一个高个子的社员笑着说道。
“是啊,俺就知道老书记一定会回来带着咱们干的。”说着,他就把攥在手里的那根标桩“砰”的一声,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似乎摔的不是标桩,而是那三年间的一肚子的火气。
“你们在着干嘛啊?”这时一个社员走过来看着他们笑着问道。
“俺们在等着朝阳他们前来丈量啊,弄好了,咱们就可以放心得前去干活了。”
“是啊。早知道这样,前一阵子咱们还不如不干。”
“哼,说的蛮漂亮的,那阵子你还很卖力的呢。”
“哎,你,你这,这俺也是被迫着干的。”
“哈哈哈哈,俺不是在最后面吗?你看到没?”
他们这样做了,那里还需要肖旭东他们在去拔了,肖旭东他们只是在社员们的田头挨家挨户地守着标桩。
且不说这边社员们正在纷纷议论着等待着肖旭东他们前来丈量,且说这边的大队部里,肖银川,李秀莲,肖朝阳和王校长他们带着一大帮得人也横在忙碌地记录着社员们归还的大队和生产队的各类集体财产。
他们正在马不停蹄的对各类财产进行着归类整理,分别造册归档。他们的脸上一个个都是满头大汗的。
经过一段时间的忙活,终于把全大队的各类财产分类归档了。这些财产一类是基本农田,固定专门用来种植水稻、大小麦、棉花等农作物的。
二类农田是专门种植桃、李等等的经济作物的。三类农田是专门种植树木的山地半山地。
同时,他们根据全大队所有社员的知识水平和专业技术水平,把全大队的社员分成农科组,水稻(棉花)种植队,果树种植队和山林种植队以及工业人员等等几类。
但是这些人员并不是固定了一成不变的,根据农时和社员们知识技术水平的变化就可以随时随地的进行调动。
只有其中的一部分专业技术人员才是相对固定的。但他们也只是工作的不同,劳动报酬跟其他社员基本相同,所不同的就是他们每年能得到一定的技术津贴。
这样做既符合共同富裕的政策,又能调动各类技术人员的工作积极性。提高广大社员学文化,学技术的积极性。
但是,由于这一次的全面拆分,又有三年的时间,很多农机具由于社员们的管理不善,毁损程度很大,特别是拖拉机,电耕犁,脱粒机等较大型的农机具的修理就花费了很大的一笔钱。
当大队里把这一笔账目公布出来的时候,全大队基本上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社员们都骂开了娘。
“妈的,分开好。好个屁!瞧瞧,这就是分开单干的好处!”
“是啊,幸亏老书记回来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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