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此景此情,让翠云热泪盈眶,心中就如长江大河一样翻滚不息。这人情世故,冷暖人间,真让人唏嘘不已!
舞台上正在演绎着一场人间的悲喜剧,舞台下面的肖朝阳的岳母和他的母亲吴雪莹两位老人不觉看的心潮澎湃,热泪盈眶。
是啊,在现实中的社会上不就是这样的吗?特别是近几年来,人们的心目中就只剩下了一个最大的字——钱。
人人见钱眼开,为钱字丧尽了礼义廉耻,血浓于水的亲情也被这个钱字替代了。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等到戏结束,刚好是傍晚四点多钟的时候。戏一结束,看戏的人们就纷纷散场往外面走去。
村里的联防队员和县里来的警察们可就更忙了,既要防止场上发生突发事件,又要在各个路口维持安全。
直到天色暗下来,沸腾的一天终于结束了,大家终于大大地呼出了一口气,谢天谢地,第一天终于过去了,总算平安无事。老天保佑后面的几天也都这样平安无事吧。
吃过晚饭,天色很快就完全暗下来了。到了七点钟左右,戏就开始了。这时,开始的是京剧现代戏《红灯记》、《沙家浜》、《智取威虎山》等剧中的唱段的联唱。
一阵音乐响过后,出来一个演员,他唱的是《红灯记》中李玉和唱的“临行喝妈一碗酒”这一段,第二位演员上来,唱的是《智取威虎山》里杨子荣的一段唱腔:
“*产党员时刻听从党召唤,
专拈重担挑在肩。
一心要砸碎千年铁锁链,
为人民开出万代幸福泉。
明知征途有艰险,
越是艰险越向前。
……”
第三个演员唱的是《沙家浜》中郭建光的一段唱腔“祖国的好山河寸土不让”。
……
京剧联唱结束后,稍停片刻,就开始演《劈山救母》了。
这个剧讲的是秀才刘彦昌游学路过华山,因羡慕前去娘娘庙了朝拜,当他看到七仙女的仙姿风貌时,不觉爱慕有加,诗心大发,于是就在娘娘的飘带上面挥毫题诗一首。
然后就在庙中过夜,夜间,七仙女回来,看到刘彦昌的才情,又见他样貌出众,不觉心生爱慕,遂与他结为连理。
哪知,这件事情被她的兄长二郎神知道后,硬是拆散了他们这对恩爱夫妻。他们的儿子沉香长大后,学的技术,劈开华山,救出母亲,终于是一家人再度团圆。
第一天夜里总算有平平安安的过去了,进入睡梦中的人们已经都不知道东西南北了。肖银川、肖朝阳和村两委会里的一班人员,终于也可以暂时彻底的放松下来好好地睡一个囫囵觉了。
不过还有后面的几天不知道将会怎么样呢?
第二天过去了,第三天的白天也过去了,就是晚上的时间了。朝阳村委会的一班人员和先警察队的队长一起都爱关注着着最后的几个小时的时间了。
同时,他们也在默默的祝告着,老天保佑,千万千万平平安安的过了这一夜吧!
这时,肖朝阳再也坐不住了,他就在农民广场的四周围转悠着……
“朝阳书记,你也在这儿啊?”这时,秦德胜带着他的几个人也来到了这里。他一看到肖朝阳就立即笑着跟他打着招呼。
“坐不住啊,就出来转转。”肖朝阳看着他们说道:“千万注意点,最后一个夜里了。千万别出了事情。”
“朝阳书记,你放心,一定不会出事的。”秦德胜笑着说道。
“呵呵,你敢保证,我可不敢保证。俗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肖朝阳呵呵一笑叮嘱着说道。
说着他就告别了他们往一边走去了。
时间在无声无息地慢慢流逝着,仿佛就像过了漫长的十几年的时间了。好不容易。戏终于结束了。肖朝阳他们仅仅绷着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下来了。
可就在肖朝阳刚刚喘出一口气的时候,他衣袋里的手机骤然间响了起来。肖朝阳拿出手机一看,是肖旭东打来的电话。说东大门出了事,让他立即过去。
昂好手机,肖朝阳就立即向着东大门飞快地走去。经过二十多分钟的时间,肖朝阳终于来到了东大门。
这里,风浪已经过去,但是从围观者的这许多人的各种不同的神态上面就可以想象到当时的情景。
看到肖朝阳到来,刚刚还嘈杂着的声音,一下子就安静了许多。很多人,特别是朝阳村及附近村里知道肖朝阳的人们都纷纷转过头来看着肖朝阳。
“什么事情?”进入人群里面后,肖朝阳十分平静的问道。
“这家伙聚众闹事。”肖旭东指着他身边一个低着头站着的身材很有点魁梧的人十分气愤地大声说道。
“哦,”肖朝阳哦了一声,把身子转向那人说道:“你是哪里人?为什么要这样?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他就是隔壁村里的肖继艮。”旁边的一个人大声地说道。
可是那人没有说话,只是低垂着头站着。
“他的老爸就是肖财旺。”又是旁边围观的人大声的说道。
肖朝阳一听,原来他就是地主的儿子啊!只是在眼下的家庭成分中再也没有了地富反坏右,也不讲什么阶级斗争了。
可是狗怎么能变得了吃屎的本性呢?老人们常说,狗不吃屎了,太阳就要从西边升起来了。
因此,他就会利用时间进行兴风作浪。
肖朝阳借着灯光仔细地观察着他,觉得他果然跟自己记忆中的肖财旺确实有八九分的想象。
于是,他就微笑着说道:“别太得意忘形。在我们这里,你这样的方法是行不通的。”肖朝阳向着身边的人员肖旭东、秦德胜等人挥了一下手大声地说道:“把他带走!”
“是。”肖旭东、秦德胜答应着立即上前,一边一个架着肖继艮就向着外面走去。
见到事件已经过去,围观的人们也就都陆续的走散了。肖朝阳也朝着村部走去。
在村部的会议室里,已经围坐着好些人了。肖朝阳的父亲肖银川、肖朝阳、肖朝阳的母亲吴雪莹、肖旭东、秦德胜吴题等等,他们都坐在那里,他们的脸上各自的神色各不相同。
有的愤怒的等着双眼,目光中燃烧着怒火,似乎瞬间就会燃烧。有的虎着脸,紧紧地抿着嘴唇……总之,在坐的个人的脸上虽然神色各不相同,但相同的一点是每个人的神色中都包含着一种愤怒。
只有站在那里的肖继艮 脸如死灰,低垂着头站着,浑身还在嗦嗦的颤抖着。他似乎也敢打害怕了。
“肖继根,你这次活动是不是有人指使的?”带人们的声音安静下去后,肖银川看着他沉声问道。
一听到肖银川的话,肖继跟浑身急愣愣的打了一个寒战,飞快地看了肖银川说道:“没、每人指使的。”
他说话的声音就好像有好几天没吃饭了一样,很低很轻,轻到几乎就在他的喉咙底里打滚,别人要是不注意听,就根本听不清楚。
“肖继跟,你老实点,别在我面前耍滑头了。”肖银川大喝一声说道:“说!是谁指使你这样干的?”
听到肖银川的声音,肖继跟吓得浑身猛地一个颤抖,颤颤巍巍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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