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兮听他语气凌厉,回过头来,见他咬牙切齿,目透凶光,心中凛然,说道:“好……好,咱们这便走了吧。? ? ”
林杏听他不敢违拗,目光变得柔和,道:“他们的事儿,本来与咱们不相干的。你扶我起来吧。”
云兮伸手将他扶了起来,见蓁儿仍旧现在原地不动,朗声道:“蓁儿姑娘……我,我们走啦,你们当心点。”
蓁儿抬起头来,对他微微一笑。云兮只觉这一笑妙不可言,如沐春风,心中舒爽万分,不由一荡,抬起脚步,正要迈出,忽听得阿尔斯楞道:“慢着!”
云兮回过头来,见阿尔斯楞手握长鞭,双目如电,锁着自己,也是害怕万分,打了个寒噤,问道:“怎么啦?”
阿尔斯楞道:“我师弟布和之事还未说妥。你师徒二人这便要离开,未免太过仓促了吧?”
云兮听他说“布和师弟之事”,又说“师徒二人”,登时一头雾水,问道:“你说什么?”
阿尔斯楞道:“你身为江湖中人,怎地还用那下三滥的手段,吸我师弟的一身功力?究竟是受何人指使,前来与我等为难?”
玄女本往前走出三步,哈斯乌拉也是暗中凝神戒备,双方剑拔弩张,正要相斗,待听了阿尔斯楞的这句话,皆一齐回过头来,看着云兮。
哈斯乌拉心底思忖片刻,蓦地警惕之色大作,朝玄女道:“原来几位演了一场好戏!”
玄女淡淡地问道:“你说什么?”
“大者含元气,细者入无间,”哈斯乌拉仰天“哈哈”一笑,脸色微微一变,“这‘含元神功’,乃是令尊封总舵主的不世神功,他既然不是群英会中的人物,又从哪里学的功夫?”口中的“他”,指的正是云兮。
玄女道:“含元功乃是家父绝学,高明得紧,普天之下,能施此功法的,便只有一人。”她说话之语气不卑不亢,但王婆卖瓜之嫌却大大显露出来。
哈斯乌拉听了,也不反驳,“含元神功”乃是当今世上的不世绝学,能驾驭其者,至少得有三十年以上的内功修为。自宋代以来以来,能成此神功者,便只有群英会的总舵主封九州。
而从师侄阿尔斯楞的口中,布和的一身功夫乃是被眼前的这个毛头小子吸了去。若非身负“含元神功”的人,又怎能令他的一身内功在瞬息之间,变得荡然无存,化作废人?
眼前的这个黑衣女子自称是群英会封九州之女,她身份尊贵,自然不会虚言相加,来骗自己。
百思不得其解,见云兮望着自己,满脸疑惑,仰天笑了笑,道:“好啊,这小子若不是你帮中之人,怎地帮衬她打架?”说着朝蓁儿一指,又道:“他的吸取内力的功夫,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玄女朝云兮扫了一眼,又将目光垂了下去,道:“他帮不帮咱们,自在于他,与我自不相干。呵呵,你要问他的功夫出处,不问他师父,却来问我作甚?”
林杏心中剧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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