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走。”
邀月忽然跪在地上,无比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那种静溺的婉约似乎霞光乍现般,让人惊愕。
叨叨单膝跪地,饶有兴致的瞅着眼前这个男人,出了这个金丝笼,他还能做什么?
她闭上眼睛,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好芳香的因子,像是空气中被香气逼人的花朵绽放过一般,如他的样貌一般契合。
忽然张开眼睛,她微笑看对邀月道:“为什么要跟我走?”
一起亲和的分不清动机。
邀月的眼睛似是星光一般闪了闪,看似害羞不明的脸忽然直视殷叨叨丑陋扭曲的脸:“我喜欢你。”
四个字,毫不掩饰的出口。
那眼神像极了孩子说:我要那个!
叨叨不禁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喜欢?这是你说过最多的词汇吗?”
靠皮囊取胜的男人,说什么喜欢,其实都是恐惧和贪婪是敷衍。
从未有人看过这样的殷叨叨,就算是枉死之前也不多。
那是因为不该出现这种阴森的时候,她绝对是个无害的青年,看起来娇小、矫情,这是她自来的保护色。
邀月很白的手臂停在半空中,乞求般的眼神看着叨叨,但不再闪烁。
叨叨将地上的银钗捡起来,狰狞的脸凑到邀月的耳际:“好,今晚子时,将那个老女人的眼珠攥在手里……我便来接你。”
她做了个自挖双目的手势蹙眉,从始至终未触碰他身体分毫,站起来伸手拍拍胸前靠的太近的衣襟,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站在门口偷听的老鸨不察,差点摔到地上,叨叨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等回去,血灵龙便脸色阴沉的看着叨叨,但却并未开口。
“叨叨,你上哪去了?”
“找美男子呗,我还能干什么。”
叨叨嬉皮笑脸的对着修善挑起眉毛,猥琐至极。
“下作。”
血灵龙毫不留情的碎了叨叨一口,转回自己的屋子中歇息。
“老板,来一壶酒。”
修善确实是傻,但可能在殷叨叨心里,他算得上是最干净的存在,口袋里有钱也不敢用,也就只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