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洗车工傻呵呵笑了笑,至今他都不明白,师傅说这话的用意,他或许老了才懂!
从这个事上,高军就觉得呀,人笑你笨不可怕,就怕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傻或者多傻。
又有一次。
“洗车工,你真是不长进的,你跟师傅学到了什么?拿柴油当机油加。”,本来坐在办公的经理,在受到客户投诉后,如不是看在高军的脸上,早就把他踢走了。
“这头蠢驴,都不带脑袋上班的。”,老赵也附和。
“你真心要在这里做,我是有法子的。”,高军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起来。突然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过的自信跟做一件让自己灵魂高尚起来的事,为社会主义事业奋斗终身。
洗车工自然千万个道谢。
在参加高军的婚礼时,当了伴郎。
两人越来合得来,洗车工也懂得动脑思考了,也肯用脑力,人也变得勤快,小李又给他加了三百元的工资。
在一次聚餐上,小李对洗车工说:“你小子要不是你师傅保你,你有今日否?”
洗车工给高军敬酒,脖子一扬,酒往肚子去,杯子就空了。
众人都拍手叫好。
随后,众人也起了一个“为健康干杯。”
七八个人一站起来,一起喊着这话,这个酒店的气氛就由他们带动了;更显得中国人的好喝跟热闹。
回到虚市的无尚大夏,无名杂志的入驻地。
简洁的一尘不染的办公室,随处都是忙碌的身影。满怀喜鹊的大荒,挺腰健步走向秘书长室,手里拿着自己写的一篇《后有无路说》的杂文,洋洋洒洒一万余字。
“进来。”,小楠说。
“你的事总不会是一句话吧。”,小楠接过他的稿纸,看上一眼标题,笑着说。
“这给你瞧瞧,能不能表,你是第一个读者。”,大荒找到了合适的站姿,满脸笑意的说。
“这个——这个你为何不先给余钟美看,她可是带你差不多半年了。”,小楠被文章新颖的观点吸住眼球,又是满脸狐疑的问他。
大荒用手摩挲着手臂,没作答。
“这是好文章,我看是可表的。杂文嘛,能写杂文的在这个社只要新来的李主编,你可以跟他作深入探讨的。”,小楠把最终的表权,推给了李主编。大荒却不明这话的寓意,只听到“可表”三字。
小楠还没看完,把稿纸递还给他。大荒迎上伸手接了。大荒正转身离去时:“对了,你给我传个话,叫钟美进来一趟。”,
“她,今天没上班,我打了电话,说是患了烧,在电话里跟社长请的病假。”
“怪不得,开假条都是要经过我的,原来这样,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她这么就病了。”,心里一时火热起来,想一想此前在工作安排上有了点矛盾,自己懊恼,也觉得过意不去,心想静下来做点事,可就静不下来。随后,看看桌面上的大白兔钟,才下午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