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方志文暴戾无道,而且属下以为方志文一定不会杀他的,最多就是折辱一番,如此一来,倒是能让陈珪更死心塌地的投向主公。”
曹cāo略微思索了一下,点头道:“就陈汉瑜了!此事妥当之后,我们就可以西返了,至于沿海和沿江地区,本官以为暂时可以先空置着,先将下邳、彭国和广陵西部的事情做好再说。而且若是与张梁开战,就要谨慎的防备张宝在背后袭击,因此,徐州的兵力暂时不宜有大变动。”
“主公所虑甚是!”
等到戏志才离去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见了,曹cāo才yīn沉下了脸sè,冷声道:“来人,将这两个废物拉下去斩了!”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啊!我们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么有看到啊,呜呜”
曹cāo甩了甩衣袖,仿若未闻的向内间走去,只剩下两个趴在地上颤抖哭泣的可怜侍女
陈珪受命出使,他自然知道这趟差事不是什么好事。虽然不甘不愿,但是也不敢违抗曹cāo的命令。
不一rì,陈珪的出使队伍到了连云岛。此刻,连云岛上的民众和军队已经发送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了高顺、越兮和方志文的卫队,若不是方志文在等着陈珪到来,说不得也早已经登船北上了!
方志文对陈珪的态度不冷不热,并没有像陈珪想像的那样受到折辱,更没有要斩了陈珪给陶谦泄愤的意思。
陈珪偷偷的打量着上座的方志文。还有年轻的郭嘉,从他们的脸上,除了能看到冷淡之外。很难看出别的什么情绪,不过这种冷淡和轻视,确实也让陈珪有些不舒服,怎么说自己也是徐州名士。被这样小看总觉的很没面子。
方志文从书案上抬起头。冲着在门侧闪过的糜贞笑了笑,然后才慢悠悠的看着陈珪说道。
“曹cāo的意思本官明白了,不过曹cāo当自己是什么人了?想打谁张口就给人扣上罪名,挥军就是战火横飞,如今打完了,好处都占尽了又来装好人!?本官不是傻子,你回去告诉曹cāo,是打是和现在不是由他说了算的。人,是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对于陶谦家人。那是陶谦与曹cāo的事情,本官可以代为护送,不过对曹cāo这种行为不予置评。”
“大人,曹公此番也是本着息事宁人的想法的。再者,曹公攻打庐江,乃是因为与孙坚的宿怨,以及对孙策小儿窃取高位的气愤,至于攻打徐州,乃是因为徐州百姓的请求,并非是无义兴师。”
方志文冷笑的看了陈桂一眼,郭嘉则是怜悯的看了他一眼,陈珪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陈汉瑜你也能称为徐州名士?你的道德礼仪都学到哪里去了?陶恭祖就算再不肖,他也是在混乱中稳定了徐州局势,避免了徐州陷入战乱的人,而你则引贼入室,还冠冕堂皇的说什么百姓的请求!简直是无耻之尤!你只能代表你陈家的利益,代表不了徐州百姓!如果徐州百姓都与你一样心思,那么忘恩负义的徐州百姓都应该受到惩罚!”
陈珪张了张嘴,在方志文森然的气势压迫下,却不敢说出反驳的话来,嗫嚅着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方志文有些不耐,挥了挥手道:“好了,话不投机半句多,你这等小人,本官也没有兴趣与你多说,回去将本官的话如实传达就是了,送客!”
说罢,方志文直接站了起来转身而去,郭嘉也嘻嘻笑着跟着走了,陈珪傻乎乎的看着方志文消失在角门处,一种被极度鄙视的屈辱涌上心间,但那极度的憋屈和愤怒无处可诉,怒气翻涌中,一口甜腥涌上了喉头,陈珪赶紧死死的压住了翻涌的腥气,他可不想当场出丑,若是此事传扬出去,自己以后可就没脸见人了!
“呵呵,主公,您将陈汉瑜的老脸打得噼啪响,他要是气出个好歹来,您的名声可不好!”
“咦?那有什么不好,我这是大义凌然、怒斥jiān佞!呵呵。”
“呵呵,那今晚让在连云岛的徐州人也去拜访拜访陈珪吧!”
“我要是他,我赶紧的夹着尾巴逃了,还等晚上!”
“呃,也是啊!那今晚要宴请一下陶家的两位公子吧,压惊,压惊嘛!”
方志文停下脚步,扭头看着郭嘉的笑脸,狐疑的问道:“你的意思是喝酒?”
“酒宴,酒宴,哪能不喝酒呢!”
“嗯,这个主意好,是应该给两位陶公子压压惊,顺便也请在连云岛的徐州人士陪席,那么今晚就辛苦你了!”
“呵呵,不辛苦,这是属下应该的!”
“太好了,奉孝肯替我值班,那我今晚就去喝酒了!哈哈”
“这是应啊!?主公,不是您不能这么无耻啊!”
郭嘉看着哈哈笑着走远的方志文不忿的追了上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