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丰在光熹五年的最后一天失守,雩娄丧失了互为犄角的安丰之后也岌岌可危,但是黄巾军和黄金阵营的玩家并没有退却,而是在雩娄城中积极备战,等待着与曹cāo和夏侯惇的再一次激烈碰撞。
北边的袁术心里却也有些不安稳了,张梁丢失安丰,甚至雩娄也眼看着不保,若是汝南南线失败,则北线的原鹿成了突出部,也难以坚守,曹cāo还可以长驱直入攻打戈阳,若是戈阳一失则汝南城就危险了。
汝南城可是张梁的治所,是桐柏山黄巾军的jīng神象征啊!
张梁一倒,袁术在汝南必定独木难支。
袁术虽然这两年收缩实力养jīng蓄锐,但是仍然没有主动进攻的力量,毕竟司隶和颍川是四战之地,需要四面防守,就算袁术这几年努力经营休养生息,但是仍然只能是守成,甚至连守成有余都说不上,以洛阳而取天下的事情,古往今来未曾有也。
这绝不仅仅是因为洛阳的风水不好,实则是地理位置不好,四面受敌疲于防备,想要依托洛阳四处征战实在是太困难了,可惜的是,等袁术发现这点的时候,他已经在洛阳了,在这种情况下,袁术除了努力发展自身实力之外,还能有别的选择么?
因此,在汝南的战略上,袁术必须与张梁形成唇齿相依的关系,联合起来共同抵御曹cāo的侵蚀,而如今,张梁已经是露出了不支的迹象,袁术不由得也有些慌了。
“广起,如今事情已经过去经年,谁还会记得曹cāo是为了什么而攻击张梁呢?如今张梁不支,汝南局面崩坏,最终我们怕也是守不住汝南了,眼看着别人都在扩大地盘,我们却一再的丢失地盘,这。这.......”
袁术的委屈和愤怒都不知道该像谁说去,好好的袁家家主的地位没了,好好的袁家庞大的势力分裂了,然后好好的中原被吕布这个混蛋横插了一脚,好好的豫州被曹cāo这个阉宦后代窃取。原本是袁家的大好河山啊!如今怎么就变成了这么一个局面呢!
杨弘叹了口气。事情的关键还是在洛阳的环境上,司隶真的不是一个适合作为根基的地方,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只是事已至此夫复何言。如今想要继续向好的一面发展,就只能加紧提高自己的实力,以待周围有变,然后再紧紧的抓住这些变局的机会,才有可能在群狼环伺之中杀出一条血路。
只是。周围的诸侯可都不是省油的灯,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家伙,特别是攻击xìng极强的曹cāo,而且眼看着董卓对雍州和凉州的整合就要结束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弘农和河东郡就又要开战了,还有吕布,已经将张邈和刘岱的地盘吃干抹净,下一步是看着西边还是东边呢?
“大人。司隶宜守不宜攻,这是地理环境决定的,我们必须隐忍,只要周围出现有利的变化我们能够一举抓住,打破现在这种尴尬的局面。事情才会向着好的一面发展,而在这之前,我们必须先确保司隶不失,颍川不失。”
袁术颓然叹了口气。握着拳头狠狠的在地板上砸了一下,心里的委屈和愤恨真是无处发泄。一股无名火在心头烧得袁术心焦神乱。
“难道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梁被曹cāo击败,然后曹cāo一步步的将整个汝南并入麾下,等着曹cāo那贼子继续的壮大膨胀,然后再吃下颍川,乃至于吃下司隶?!”
“大人,那种情况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但是若是曹cāo真的强大到那种程度,不安的不仅仅是我们,吕布会不安、袁绍也会不安,张宝、刘备、孙策都会不安,就像当年的董卓一样,除非曹cāo比董卓更厉害,能够以一己之力硬抗整个天下的诸侯,否则必是败亡一途。”
袁术听了心里的焦躁稍稍有所缓解,但是却有些不解的问道:“广起想要说什么?”
“属下是想说,曹cāo即使真的打败了张梁,也未必就敢立刻与我们动手,就算他真的与我们动手抢下了整个汝南,也不敢继续抢夺颍川,他必须用更隐蔽的手法,若是他实力膨胀过快,就会引起周围诸侯的强大戒心,因此,他必会鼓动周围的诸侯互相攻伐,如果周围的诸侯不上当,则曹cāo无能为也,所以大人担心的情况虽然有可能,但是前提是我们自己犯了错误,与周边的诸侯开战才会有那种可能。”
袁术恍然,杨弘的话确实对袁术有帮助,至少稍微的宽慰了袁术焦虑不已的情绪,知道曹cāo的势力膨胀也是受到了限制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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