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士,莫非看不出这里面的玄机么?”
“沮授肯定是能看出这里面的问题,但是,沮授看得出不代表韩馥就会用,现在我们希望沮授与韩馥产生隔阂,袁绍也是这么希望的,而且是一直在这么做的。刚才属下建议将军在外游击,目的就算是给韩馥和沮授制造隔阂。”
吕布惊讶了,这么简单的事情就能实现离间韩馥和沮授主从关系的目的么?若是真的能够凑效,这未免也太神奇了,吕布想深一点,不由得有些害怕,自己完全感觉不到这种事情是如何让做到的,那么是不是说自己也会轻易的中计,这该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啊!
“这这就能做到?”
看着吕布脸上的神sè,庞元暗暗的点头,看来吕布已经明白光靠武勇是不行的了。
“当然,正如刚才将军所疑虑的。既然我军要打援,为何却又主动地表现出自己的意图呢?这么一来,韩馥会认为有古怪。但是濮阳不得不救,于是会催促沮授和麴义,但是沮授肯定能看出来我军确实是要打援,而且濮阳也没有必救的必要,现在更应该做的不是打仗,而是谈判。在这种情况下,沮授与韩馥的意见会对立起来。韩馥会认为沮授有意惧战怠慢,如果这时再有人在韩馥耳边进言,则事情就不可挽回了。”
吕布细细的想着这其中的巧妙。良久才长叹了一声:“我明白了,复庆是在计算人心呢!人心诡谲,能被复庆如此计算,真是”
“呵呵。将军谬赞了。这点程度是一个优秀谋士的基础罢了,不值得将军夸赞,倒是将军要注意了,我算人,人亦算我!将军也要时时的jǐng惕自己的内心,勿要生出不必要的怀疑,若是有怀疑,那么就不妨直来直去的询问。这么一来所有的yīn谋诡计自然颓败,yīn谋总是见不得阳光的。”
“受教了!那么复庆还需要在韩馥身边找一个进谗言的小人才行。”
“呵呵。这种小人虽然让人不齿,但是有时候我们还真是缺不得这种人呢!不过,这种事情不用我们去做,要想在韩馥身边寻找到合适的人,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成功的,想必袁绍早就有了安排,只要我们一封书信给袁绍,让袁绍来做这种事情,比我们的效率要高得多!”
吕布一拍案台,赞道:“大善!复庆真是只动了动脑袋,就能指挥着我们的敌人和对手跟着你的安排来行动,真是叹为观止啊!”
“将军,这就是所谓的顺势而为罢了,只要我们找到了事情的关键点,明白了我们对手和敌人的诉求和弱点,我们就能巧妙的加以利用。”
“说得轻巧,想要做到这一点,某家是不行了,某家也没有见过能行的人,复庆果真是某家的臂膀!哈哈”
“主公,属下以为,此事可行,我们不过是让人在韩馥面前进言而已,若是这事成了,韩馥军在濮阳与吕布大战,不管谁胜谁负,对我军都是有利的!”
袁绍点了点头,逄纪这回的话倒是没有什么好说得,这道理太明显了,人人都能看得见。
耿包也点头赞同,许攸也捻着胡须点了点头,出奇的没有狠踩逄纪。
“元图所言有理,各位觉得如何?”
许攸晃着脑袋道:“这个道理很明显,韩馥与吕布大战,我军求之不得啊!不过,吕布意图并非如此简单,我看他所谋甚大!”
袁绍神sè一凛,收起了脸上的笑意问道:“吕布所谋者何也?”
“无他,就只一个‘乱’字而已!”
“乱?子远莫非是说吕布希望引诱韩馥南下,然后调动我军和张角瓜分韩馥,打破冀州的战略平衡?”
陈琳的说法让大家都是一惊,然后纷纷的思考着这个可能xìng,以及可能会造成的严重后果。
“没错,正是这个目的,引发冀州大战,若是我军败,一切都不必再说,若是我军胜,吕布趁机与我军和张角瓜分韩馥,之后冀州形式成了一山二虎之势,张角和我军之间再无掣肘,大战将会不可避免。若是我军不参与,则吕布会联合张角攻击我军,结果也是一样,最终吕布不过是想等着捡便宜罢了!”
袁绍点头,大家的脸sè也不大好看,这种局面似乎已经难以避免了,袁绍仰头哈哈大笑:“人算我、我亦算人,焉不知吕布如此作为只会成全与我!只要我军趁此机会一统冀州,战力不要大损,则吕布偷鸡不成蚀把米,到时候就是我军乘胜猛击吕布了!哈哈”
众臣互相看了看,眼神都亮了起来,没错,这是危机,但是也是一个机会,许攸也笑眯眯的捻着胡须点头不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