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空中晴空万里,湛蓝的天空不见一丝云彩,暴烈的阳光毫无遮掩的炙烤着大地,地面上热气蒸腾,让景物显得有些扭曲。
一大群军人正在酷热的校场上进行着队列训练,黑sè的甲胄在阳光下显得特别的刺眼。
“站好!你为何擂鼓不进?!”
“我累了走不动了!”
“是么?走不动了是吧?记五军棍!”
“凭啥啊!我又不是你们的兵?凭啥要受军法约束!?”
“你忘了,这是你们老大答应的,而且,当你受五军棍惩罚的时候,你们老大也会自愿受同样的惩罚!”
“什么!?你们来真的!?不干!兄弟们,他们这是想要弄死老大,我们不干了,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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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你个龟儿子闭嘴!老大为啥答应这事?我们是吃饱了撑的来这里训练!你个傻子!啪,啪!”
“站好,谁允许你说话了!还有,不准{欺负同僚,这次是jǐng告,下次就是军法了!”
“诺!”
火热的太阳下面,一群穿着甲胄的军士继续来回的跟着鼓点走动,一旦有不合拍的地方,就会被一旁的教官一棍子抽下来,打得叭叭作响,嘴里还叽叽咕咕的骂着,说他们这些水贼连一个老农都不如,要不就是说他们像是娘们,娇滴滴的受不得管束。
这些平rì里zì yóu自在惯了的水贼哪受得了这个,来这里的第一天。甘宁就挨了三四十棍子,打得那就叫一个爽,第二天。看着老大跟他们一样顶着大太阳,穿着被太阳晒得烫手的甲胄训练的甘宁,这些水贼们开始老实了下来。
甘宁其实也是在死撑,想不到幽州军队的训练如此严格,一开始,甘宁还以为这是有人故意针对他们,甘宁为了争口气死撑着。不过随后他发现在同一个cāo场上训练的其他部队也都一样这么训练,一些已经训练了一个月左右的部队,训练量更是比他们还大得多。
甘宁顿时冒出了一个不服输的念头。就算现在不是为了救自己的兄弟,甘宁也不愿意输给那些才放下锄头不久的农夫,他要争这一口气,省的被方志文给小瞧了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一晃眼。甘宁已经在军营里训练了差不多一个月,现在甘宁和他的兄弟们也已经习惯了现在的训练强度和营地里森严的纪律,身上开始散发着一股军人的威严味道,那些江湖气不知不觉的变淡,慢慢的从他们身上消失不见了。
“老大,你说我们还要在这里训练多久啊?”
“这事我问过教官了,一般新兵要训练三个月,不过我们是水兵。所以在陆地上只训练一个月,后面的两个月要在船上训练。”
甘宁说完。将桶里的井水兜头浇在自己身上,一身的燥热顿时消失得干干净净,甘宁呼了口气,抹了抹脸上的水珠,从边上的兄弟手里接过一块汗巾,胡乱的在脸上擦着。
“老大,我们这是干什么啊?咱们在水面上混了多久了,就算是那徐盛,咱们在江上纵横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里玩呢?咱们有必要这么被人糟践么!”
甘宁扔下手里的汗巾,扫了周围的兄弟一眼:“你们都这么想?”
“是啊,老大,只要我们赚够了功勋就是了,何必非要接受这个新兵训练,咱们又不是没打过仗,老子打仗的时候,那些眼睛长头顶上的教官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切!”
“就是,这帮家伙就会拿着鸡毛当令箭!”
“我可不这么想,就说徐盛吧,我们在江上纵横逍遥的时候,他确实还是个孩子,可就是这么一个孩子,没有几年,就能将我们这些老江湖轻松的收拾了!你们想过没有,这是为什么?”
“这还不都是因为他们船好!”
“还有我们那些新入伙的兄弟不齐心,又缺乏默契!”
甘宁笑了笑,继续问道:“还有么?”
“这还有我们运气不好!”
“还有么?”
“没,没了吧?”
甘宁扫了大家一眼,众人纷纷的摇头,甘宁收起了笑容,肃然道:“不,我看还有!”
“还有!?”
“对还有,还有就是我的指挥不利,还有我们的纪律太差,还有我们的训练太儿戏,你们想想当时的战斗就明白了,对手的阵型从始至终纹丝不乱,这是如何做到的?其实大家都明白,这就是平时苦练才能做到的!如今我让你们五息之内组阵,恐怕不难吧?”
“那当然!三息就够了!”
“可是不久之前呢?你们能做到么?”
“这”
“如果现在我叫你们保持方阵步行三十里,会不会散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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