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记起了什么似的,意味深长地望了阿狸一眼,也不说话,转身便朝里屋走去。
而一直坐在旁边的未名大师却一直沉默不语,仿似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
未名目光落到阿狸的双手处,祥和地道:“子隐体内的真气现在是否能驾轻就熟了?”
自是祈远告诉他阿狸的经历,阿狸不由苦笑一声,道:“还未能完全贯通。”顿了一顿,忽然想起一事,失声问道:“大师可是有办法让我重新恢复男儿之身。”
未名忽地露出一丝充满童真的笑意,微笑道:“子隐的奇遇贫僧闻未所闻,也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办法。”
阿狸心中一叹,却被他的笑意感染,竟怎么也不像先前般那么哀愁起来。
就在这时,未名话音刚落,祈远的身影便从里屋中闪现出来,时间确是拿捏得恰倒好处,祈远手中多了一件以洁净白布包裹好的物品,来到未名大师身旁,像放松了一切似地跌坐在椅子之中,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长声一叹,祈远似是卸下了身上的万重包袱一般,也不打开白布,将东西递到阿狸身前,笑道:“我终是可以了了这最后的心愿了。”
阿狸听他语调中似是充满无限哀愁又仿似非常懈意,却又不知该如何问起,接过他递过来那条白布,忽地一楞,只觉白布仿佛藏着无穷的杀机,耳鼓忽地传来“哄”的一声,好象无数人的惨叫声在这一刻响起,再也听不到其他的任何声响,就在此一刹那,阿狸脑际间一片空白,感觉怪异无伦。
祈远皱眉催促道:“子隐!”
阿狸心中大懔,猛然醒转过来,却不知何时呼吸开始急促,暗叹一声,不知今晚为何竟会如此失态,方缓缓接过白布,正欲打开。
未名大师终是再次开口说话,淡淡道:“施主,此物乃是不详之物,但关键处是在人心,人心为善,则能产生不可思议的效力。”
阿狸微微一楞,停下手中的动作,从容笑道:“大师,难道不知我是****中人吗?”
未名大师脸上露出悲天悯人的庄严法相,微笑道:“黑白二字,也尽在人心,何须乱下定论。”
阿狸不由学他般点头微笑道:“大师说得不错,但是,如若此物交与大师处置,不是更好。”
未名大师像是第一次看见阿狸一般,重新打量了她一下,双目中忽地射出深邃而又充满智慧的异芒,不答反笑道:“如此甚好,甚好!”
阿狸不知道他到底所说何事,不禁愕然。
祈远终是忍受不住,催促道:“子隐,你快将它打开吧,也好了了我一个心愿。”
阿狸心头的震憾更甚,这是她首次看到祈远如此急促的表情,不免对布中之物,心生好奇。轻轻地翻开白布,一道耀眼诡异的红光直冲眼中。
天地在此一刻仿佛停止了运转般,时间好象在这一瞬间停止了脚步。
一把血刃现入眼帘。
阿狸慌忙压下心头的震憾,珍重地将其放在了桌上,不可思议又带点无可奈何道:“追魂血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