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亥见祖郎军大乱,当即也大喝一声,手中长枪一抖,击落了祖荣的兵器,反手一抓,便擒在手中掷在地上喝令军士绑了起来,更不歇息,与一旁吕蒙拍马直取祖郎。
祖郎自是大惊失色,长刀如风,也大呼一声:“都给我舍命杀将出去,否则就是死路一条了!”言罢祖郎狂*抽马鞭,带领混乱的军队向着来路冲杀,那马自祖郎夜袭宣城到大战太史慈又到现在的一番折腾,早已是体力不支,虽然累得口吐血沫,但似乎也知道今夜主人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劫难,倒也长嘶一声,舍命奔向前去。
“不要走了祖郎!”管亥拍马猛追,“失了今夜良机,日后再没有这样好的机会了!”
吕蒙也是紧跟而上:“刚才不让我插手,否则此刻早擒了祖郎了!”
二人带着人马奋起直追,可惜祖郎的士兵们为了掩护自己的大帅逃跑,竟然前赴后继地死死堵住了山道,筑起了一道又一道的人肉高墙,等管亥吕蒙杀散阻路敌军后,祖郎早已经去得远了。
二人并不敢怠慢,一路循着祖郎的败兵追击,俘虏了数千人。
出得山道,遥见祖郎勉强带着万余疲惫之师竟被太史慈的数千人打得再度溃不成军,当即挥军上前助战,祖郎再不敢恋战,只带了不足万人狼狈逃向吴郡。
两军会师,计点人马伤亡两千多人,俘虏山越兵五千余人,这五千多人多是受了伤,不然以他们的性格,是死也不降的。
“现如今怎么安置这些降兵倒是个问题啊!”管亥一边带领人马打扫战场,一边苦着脸说道。
“怎么这就难住咱们的管亥大叔了?您老人家又不是第一天上战场了!”刚听完了战果的吕蒙笑着走来,在地上的山越兵尸体旁挑拣着看有没有趁手的兵器,还别说真让他找到了几把坚固轻便又锋利的长短兵器,拿在手里把玩着。
“这种事情一向是小妹在管,我从没插过手!”管亥也找到了一支雕刻着恶蛟的牙刀枪,舞了几下,很是满意,“但她现在人在泾县安顿城池,必然过不来的。”
“主公也真是的!”吕蒙停了手,“北方那么多人才,怎么也不往这里派点人来,光凭咱们几个忙不过来啊!”
“哈哈哈哈,怎么我刚来就听到阿蒙在吐苦水?”远处响起太史慈的声音。
“子义大哥,亏你还记得我!”吕蒙听了太史慈的声音自是大喜,绰枪上马竟直奔太史慈而去,“好久没和你比试,刚才又得了把神兵利器,好歹让小弟我过下手瘾!”
“喂喂喂哪有这样的,一见面就打架!”太史慈虽然说着这话,还是立即抽出双戟敌住吕蒙,“看来阿蒙刚才是没打够啊!”
“哪里是没打够,根本就没出手好不好?”吕蒙一边猛攻太史慈一边郁闷道,“风头全让管亥大叔一人全占了!”
太史慈闪过吕蒙的攻击,双戟一攻一守,不一会趁吕蒙不备,反手一戟卡住了吕蒙的兵器,逼得吕蒙脱了手:“阿蒙,数月不见,你除了长高一寸,功夫并不见有精进啊!”
“就知道你会奚落我!”吕蒙撇撇嘴,翻身下马,“现在谁不知道整个江东只有两个人最是武艺超群,除了孙策就是你了,你排第二就没人敢排第一!”
“那我可真是受之有愧了!”太史慈也笑着下了马,将兵器还给吕蒙,“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做人还是低调一些好!”
“子义不必谦虚,这个名头你当得起,东莱太史慈,弓马震雄狮,现在都成了军中的口头禅了!”管亥也笑着走来,打量着越发英气勃勃的太史慈道,“主公手下第一将才非子义莫属!”
“好了好了真是怕了你们了,我不辞劳苦从宣城赶来,可不是来听你们俩恭维的,而是有要事!咳咳!”太史慈说着又咳嗽起来。
“这个我们自然晓得的!”吕蒙和管亥对望一眼道,“宣城刚经战事,必须有人驻守,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曲阿现在谁人驻守,有多少人马?”太史慈问道。
“是孙策叔父孙静驻守,有两千人马留守!怎么了?”管亥道。
太史慈低头想了一下道:“有件事你们应该还不知道,袁耀派大将张勋、桥蕤带了三万人马,驻扎到了皖城!”
管亥吕蒙大惊:“怎么可能?我们从曲阿出来时打探过,并没有人马调动,袁耀近来和刘备多有磨擦,似乎有随时开战的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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