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一来宣城不是没人可守了?万一再发生孙权在任时祖郎夜袭的事情怎么办?”
管弦抿嘴一笑:“二哥记性也太差了,前些日子来投奔的庐江百姓里有不少武艺过人者,其中三个佼佼者董袭陈武与丁奉的武艺只怕不下于吕蒙呢,他们曾在刘勋的军队里待过,可不是等闲人物,相信假以时日,一定是大将之才!”
“你呀,做什么事情都不跟我商量,这些人的底细还没有摸透你就重用,万一出了差错可怎么跟主公交代?”管亥无奈地摇头道。
“还用二哥你提醒?我早跟主公交代了,主公信里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管弦撇撇嘴,从怀里取出一封书信给二人看,“呶,什么事情都等着你们二位反应过来,黄花菜都凉了!”
“什么,主公来信了?”吕蒙一把抢过那信,还没撕开就笑了,“我不识字啊!”
“切,前几天不是教给你好多常用的字了吗?这信你看懂没问题的!”管弦上下打量着吕蒙,“是不是根本没用功啊?”
“快念吧,我错了还不成,那些书你知道,我就不是读书的料啊!”吕蒙嘟囔道。
“我看你们是诚心想把我累死,以前只管理二哥一支队伍就够吃力了,现在都这么大地盘了你们还是做甩手掌柜?”管弦重重叹一口气,“懒家伙!”
“这能有什么办法,主公自己都不管了,留下咱们一群没有学问的武人,不靠你靠谁?”吕蒙也有些不满,“什么也别了,多找几个琴操妹子你这样的人才不就万事大吉了?”
“了半天白,本事再好还是别人的,你自己学会了本事那是你自己的啊!”管弦着打开信,匆匆浏览了一遍然后道,“主公这段时间大家辛苦了,不过他会设法调派一些人前来协助我们做事!”
“好事啊!”吕蒙拍手笑道,“我就四妹不可能让琴操妹子你一人辛苦的!”
“别话,听我妹子完!”管亥又是一巴掌拍向吕蒙后脑勺。
“别拍我头!拍傻了主公又少一个得力大将!”吕蒙怪叫着离管亥远了好几步,周围军士见主将这样,都是哄堂大笑。
“笑什么笑,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吕蒙假装发怒,但他也发现了没用。
“扑哧”管弦也忍俊不禁,她忍住笑意,继续道:“但主公信里他近期还是来不了这里,因为要去一趟匈奴,而且可能还会耽搁不少时日。”
“啊?”管亥和吕蒙都不解地张大了嘴巴,“什么意思?”
“恩——”管弦边继续看着信边道,“主公他有一个更大的计划,这计划必须等到他回来后才能亲口告诉我们,因为是极度机密的事情,要我们再坚持一下,信里唯一好一的消息,就是主公请了万年公主前来这里主持大局,估计就快要到了!”
吕蒙眸子里闪出一丝光彩,话语却是有气无力:“总算没有把我们忘了,万年公主要来,也不错啊,听也是个厉害人物,要是真不派人来,,我看咱们就不用谈什么雄图霸业了!”
“你子就不能话开心一,整天有事没事散发这些混乱军心的言论!”管亥着又要照着吕蒙的后脑勺来一巴掌,早被吕蒙躲了过去。
“让我念完行不行?”这下子管弦发飙了,一对杏花眼看得两个大男人发憷,“主公了他已经知道了袁耀要来攻打曲阿的事情,希望咱们好好表现给他看一把,这是让咱们高家军扬名江南的好机会,同时他也会让淮南的自己人在袁耀的辖地制造事端,好让袁耀军无法安心战斗,而且他还会让吕布向袁耀施加压力逼迫袁耀撤军的!”
“吕布向袁耀施压?”管亥和吕蒙一愣,“吕布为什么要向袁耀施压啊?”
管弦也蹙着眉头想不通,不过旋即她便展颜微笑道:“差忘了,袁耀的‘部将’孙策正在攻打的山越人严白虎不正是吕布的老丈人吗?老丈人有难,难道女婿还会袖手旁观不成?吕蒙你会?”
吕蒙撅着嘴看天:“问我干什么,我又没娶媳妇!哼!”
“哈哈哈哈!”
此时城中的纪灵正与桥蕤刘勋商讨着应敌之策,他们身边很多士兵都累得就地而卧,但又不敢脱下盔甲,谁知道敌人什么时候会来进攻?
纪灵懊恼地道:“刚才真是失策,如果和敌军交战的时候趁机突围出去,现在也不必这样被人困在这座城了!”
桥蕤一把将手中长枪插在地上愤愤然道:“白打了这么多年仗了,简直是明知道前面是陷阱还傻乎乎地往里面跳,我们还真是笨得可以啊!”
刘勋不解地道:“我们三万大军,还都是久经沙场的精卒,敌军据探报也不过万余人马,会打不过?”
纪灵无语的看着刘勋:“打仗可不是简单的数量多就能赢,自古以来多少以少胜多的战例,刘勋大人比我更清楚吧!”
桥蕤不死心地道:“总得想办法让主公知道这里的情况才行!”
纪灵抬头看着深邃的夜空:“我现在最担心地就是刘繇也知道了这里的情况,主动进攻主公的大军,如果北面诸侯谁再趁机偷袭寿春,那后果才真的是不堪设想了呢!”
桥蕤刘勋二人同时一凛,发觉自己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