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而去。
“主公仰慕将军,欲求令爱为妇,永结秦晋之好!这是我家主公亲笔修下的聘书,至于聘礼由于来时人遭遇劫匪,聘礼被劫了去,人舍命才逃出来!”
高燚才刚上到吕布房上面,便听见屋内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他好奇地揭开青瓦,却诧异地看见一个风尘满面的家伙在和吕布密谈。
还真的是风尘满面,这个家伙像是浑身让泥土洗了个澡一般,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处干净的地方,看来一定从很远的地方而来。
吕布有些尴尬地看了看来人,看了看袁耀的聘书后,立即盛情道:“韩胤先生看来的确吃了不少苦头,不过既然来了就好好歇息一番,徐州贼寇频繁,我这个做主公的有愧于心啊!你放心,以后决不会出这样的事情了,至于结亲之事,我也得问问夫人和女儿的意思!先生在馆驿等几日可好?来人,送韩胤先生到馆驿安歇,一定要好生伺候!”
几个家丁进来对这人道:“先生请吧!”
“这个也是人之常情,那人就等将军的好消息了!”来人果然是韩胤,现在的他已经憔悴不堪,几乎难以辨认了,怪不得和家丁们一起出去的正巧前来的陈宫都没有认出来。
陈宫看着比乞丐还乞丐的韩胤离去的背影,一时之间还真猜不出是谁。
吕布笑着来到陈宫身边道:“别猜了,公台,他是韩胤,袁耀派来提亲的!”
“他,韩胤?哈哈哈!”陈宫不禁笑了出来,“一定是被人打劫了,整天穿那么华贵的衣服,不被打劫才是怪事!”
“不过,袁耀的动作可真够快的啊!”吕布静静道。
“他们这次葫芦里又卖的是什么药?”屋上的高燚暗自道。
吕布和陈宫并没有发现高燚,而是径直出了门,向吟风所在的书房而去。
一路上陈宫对吕布道:“主公,这件事还是先不要让公主知道为好!”
吕布头:“我心里有数,如果让她知道我要联合袁耀打击刘备,徐州可就不得安宁了!”
二人来到书房,见吟风正逗弄着笼子里的鹦鹉,玩得不亦乐乎,连吕布走进来站在她身后半天了都不知道。
“主人,主人!”鹦鹉瞧见了吕布,扑棱着翅膀连连道。
吟风只装作不知道,继续对它张牙舞爪:“什么了,刚才教你的全忘了?要叫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这鹦鹉长得其貌不扬,学得倒是挺快。
“咳咳!”陈宫重重咳嗽了两声,对吟风施礼道,“陈宫见过万年公主!”
吟风转过身来,打量了陈宫一眼,走过去道:“你就是陈宫啊,可真是精神奕奕啊!”
“有吗?”陈宫诧异地摸了摸了自己又长了半寸的胡须,笑着道,“比起公主,在下可是差远了,如今公主在江南可谓是呼风唤雨,天下知名啊!”
“我!”吕布横在二人中间,“我让你们两位见面可不是为了互相恭维的,而是有要事相商啊!”
“差忘记了!”陈宫笑道,“这几天看公主在徐州玩得开心,本不想打扰,但那个臧霸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最近不仅偷偷劫掠我徐州百姓的财物,甚至还不断打军粮和战马的主意,每次经青州运来的军粮都要少数十石,军马被劫掠数十匹!”
“我道是什么大事,原来军师是为这个!”吕布埋怨陈宫道,“公主是何等尊贵人物,难道你打算让她去剿匪不成?”
陈宫顺势道:“主公哪里话?我只是打听到管亥和这臧霸有些交清,想请公主麻烦管亥修书一封给那臧霸,让他安分守己一,我们现在的兵力用来防守各城及边界已经是有些捉襟见肘,如果臧霸肯投诚主公,那真是再好不过!”
“陈宫大人既然都开口了,我怎么好意思拒绝?”吟风笑着,身子一转,已经来到了书案前,持笔在手,挥书而就,给陈宫看。
陈宫接过,啧啧称谢道:“有了公主此信,徐州百姓就会免受刀兵战乱之苦,事情若能成功,可比主公前日之辕门射戟!”
“我可没有那么伟大!”吟风笑道,“事不宜迟,先生还是快去忙公务吧!”
“呵呵呵,在下告辞!”陈宫向吕布示意一眼,拱手离去。
“我,怎么不话?”看着陈宫离去的背影,吟风转身问吕布道,“这可不像你啊!”
“不像我?”吕布看着面前娇得只及自己胸口的吟风,苦笑道,“那我应该是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