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时间了,只有先找出这支人马然后再回头向叔父报告了。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刘磐快马加鞭,不及入营,只派了几个小卒留下,便率军向北追击而去了。
而那些小卒刚进入营寨,便被四面射来的弓箭结果了性命,奉关羽命留守此处的士兵脱下这几个倒霉鬼的衣服换上,然后逆着刘磐来时方向而去。
夜色浓郁,三支势力,数支人马,在南阳与南郡交界处展开着明里暗里的角逐,大战又将一触即发,任何一丝疏漏都可能影响成败,乱世之中的地盘、权力之争不知将会是第多少次响彻在人间,只有那些趁着夜色收拾家当携家带口背井离乡的百姓们才懂得这份辛酸。
此刻正护送秦琪北返的人马不知自己是刚脱离了险境,再晚走一步,就会与刘磐撞上了,幸而深夜好行军,刘磐因要防着有曹军埋伏,故而不敢大意行军,一边哨探一边北进,多少也延误了军机,给了秦琪喘息的机会。
路上秦琪悠悠醒转,他问身边将士:“发生什么事情?”
身边人回道:“将军您醒了,我们遭遇刘表军的进攻,多亏关羽将军救回将军您!我们此刻便在回樊城路上!”
“关羽!”秦琪听罢微微吃惊,但随即便想起关羽从刘表女儿手下救回自己的情景,大惊而起,他跳下马车,却由于中毒未愈而趔趄了一下,身边人立即扶住:“将军小心,关羽大人将昏迷不醒的将军救回来时说您身中剧毒,军医们也束手无策,怕再耽搁会误了将军性命……”
秦琪打断了他们,喘息着问道:“夏侯将军呢?关羽将军呢?”
听到秦琪的问话,所有人都有些愧色地低下了头,一个小兵小声嘀咕道:“关羽将军已经带人前去营救夏侯将军了!”
秦琪深吸一口气,猛然喝道:“牵我马来!有胆的都随我回去,好歹要救出夏侯将军!”
早有几个士兵拦住:“将军三思,现在夏侯将军不在军中,您就是我们的主心骨,如果您一旦出事,这数千兄弟怎么办?关羽将军说主公尚不知此处之事,又兼刘表此次亲自来到,势大难敌,张绣新降,难保不会见风使舵,若使主公腹背受敌,我等万死难辞其咎啊!”
秦琪心知如此,还是愤怒地以枪砸地:“主将有难,关羽一介外人尚且要去相救,何况我们这些亲兵?你们忘记了去年韩浩舍命救夏侯将军的事情了?夏侯将军平日里对我多有照顾,临事反而如此懦弱如鼠?我也是名将之后,怎么反不及关羽韩浩这些无名之辈?当初夏侯将军不等主公命令,自己来新野是为何意?不正是想为主公解南面之忧?现在刘表果然发兵,派探马加急告知主公即可,若全军北返,徒然浪费军机,岂是夏侯将军来此初衷?须知军机之事,稍纵即逝,失不再来,我意已决,于新野城北要冲之地下寨扎营,紧守不战,先领一军入山林救出夏侯将军,再回军待援,彼时主公已得消息,必能前来,一举歼灭刘表于此地!”
说话间亲兵已经牵来秦琪战马,秦琪披挂在身,持枪在手翻身上马,几个拦阻的士兵还想说什么,秦琪长枪一挥道:“但求天下靖,何惜此性命!”
“但求天下靖,何惜此性命!”自古以来只要有些斤两的军队,但凡主将不惜命的,部下也多是敢战不退之辈,众将士听了秦琪的话,纷纷高呼数遍。
秦琪望着前面深邃的夜色,心中只有一个信念:“人的一生就这么几十年,如果不趁着年轻做点惊天动地的大事情,到了老了会遗憾的。”
不错,虽然一千种人有一千种活法,但如果有两个选择摆在眼前,一个是平庸地活着,一个是光荣地战斗然后死,很难有人不选择后者,虽然看起来会很傻,但是谁又能说平庸地活着不是傻呢?
人活多长,活多久,是上天一早就注定好的还是别的什么?没有人知道,我们只知道,人活着,要做事,事情有大小,能力有高低,但连做都不做的话,就是无能之辈!
一个有尊严的人,不会让人戳着自己脊梁骨说自己无能的,就算真的天生愚笨,也要后天努力奋斗回来!
秦琪微微笑着,默默说道:“我不是大将夏侯惇的部将,我也不是大将蔡阳的外甥,我是秦琪,今天,我要做我自己!”
此时完全置身于大火包围之中的夏侯惇并不知道这熊熊大火之外还有敌军的包围,他和军士被大火所阻,而不得不另辟蹊径,向林中更深处行进。
不过唯一令人庆幸的是之前听到的那阵似有似无的女子哭声倒是越来越近了,夏侯惇加快了手中动作。
很快,荆棘除去,又行进不远后,他们眼前出现了一片空地,空地不大,却大大小小分布着十几座坟冢。
其中一座坟冢前面正卧着一位白衣女子,女子一身缟素,哭声正是从她这里传出来的,只是此刻似乎已被四周浓烟呛晕过去,况且火势极其不稳定,大火焚烧枝叶的声音毕剥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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