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于曹操身前:
“启禀主公,张绣带着数千人马,忽然出现在我军西面,突然发动了袭击!”
“启禀主公,南面忽然出现数千人马,是张绣部将雷簿和左灵,意欲与张绣三面夹击我军!”
“启禀主公,刘表人马已近此处,怕不足十里了!”
三个消息,一个一个惊心,众人不禁更加惶恐起来,说话间于禁所驾小船行驶如飞,已经靠了岸,他纵身跃下小船,健步近前,向曹操称罪:“末将来迟,请主公速船,对岸已扎下营寨,足以挡住张绣追兵!”
“恩!于禁将军辛苦了!”曹操舒展开紧缩的眉头,不快地怒视了周围那些误传谣言的将士们一眼,然后厉声道,“船,撤到对岸去!”
话刚一说完,众军便行动起来,然而此刻张绣左灵雷簿已经杀进,于禁护着曹操荀攸夏侯渊等人了船,自己却留在岸,谢罪道:“则未经主公同意,擅自做主,致使我军许多将士无辜伤亡,今日既知主公无事,末将也可以放心前去厮杀了!”
众人震惊异常,曹操变色道:“则你要做什么?”
于禁拔剑出鞘,恰逢雷簿已经率军赶到,虽然见自己身边只有数百亲兵,依然悍不畏死地步行冲杀过去,口大呼:“贼人,还二位公子命来,还典韦将军命来!”
曹操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指着于禁,口不住嘶吼。
可现在曹操众将,哪还有可战之人?
吟风对程剑道:“现在父亲暂时安全了,我们一起过去,不要让这于禁丢了性命,顺便把李典和乐进也一同救出!”
程剑点点头:“正有此意!”说罢足尖一点船舷,众人未及反应过来之时,程剑已经身在了岸,吟风也紧随其后,纵身了岸,二人一左一右,一齐冲向于禁身侧。
雷簿不知自己其实已经命悬一线,见于禁步战来攻,哪里会放在眼里?当即长枪一抖,直取于禁要害。
于禁地一滚躲过,长剑直接砍在了雷簿坐骑的马蹄之,那马吃痛,嘶鸣一声,便将雷簿重重摔了下来,雷簿杀了几个于禁亲兵,正在兴头,忽然摔下马来,反倒被于禁的亲兵团团围住,左灵虽然赶到,命大军围住于禁及其亲兵,但看雷簿被制住,一时之间倒没了主意。
“快将雷簿将军放了,不然我让你们都活不成!”左灵令军士一起大喝道。
于禁冷笑一声,将长剑抵住雷簿脖颈,命亲兵一起回道:“敢不退步,第一个杀了他!”
顿时两方陷入僵局。
正僵持间,忽地一支羽箭破空凌厉袭来,直取于禁,势不可挡,于禁身旁的亲兵们只来得及说了半句:“将军小心——”那箭便钉进了于禁的身子。
于禁一动不动,好半天却没有一滴血流出来,良久他才吐出一口气:“好厉害的箭!”
“还是晚了一步!”正疾速赶来的吟风和程剑也停下身形,呆呆看着战场的于禁,后悔应该阻止于禁出击的。
“将军!”那些亲兵们也一起惊呼,他们不相信自己的主将这样白白牺牲了。
在所有人以为这是于禁临终前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之时,于禁很煞风景地说话了:“干什么,我又没死,箭是又不是我,是他!”
说着于禁一指身后的雷簿,这时众军才注意到刚才的那只羽箭正不偏不倚地钉在雷簿的心口之,之前不过是贴着于禁的铠甲路过罢了。
“咕噜!”雷簿不甘心地看着羽箭袭来的方向,身子缓缓倒下去,似乎在质问为什么要杀他!
吟风向不远处望去,只见一支人马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为首一年大将络腮满面,神情坚毅,凛凛喝道:“堂堂大将竟为人所制,不如让我结果了性命,也好过给自己人丢脸!”
这是何人?吟风不禁疑惑起来,箭术如此超群不凡,看他年纪,吟风忽然想起一人,莫非他是——
只听左灵大怒着对来将道:“黄忠,我家主公请你来是一起打曹操的,你居然刚到杀我大将!”
“哼,你待如何?”被称为黄忠之人纵马前来,丝毫没有将左灵放在眼里,冷哼道,“如此庸才竟为大将,也难怪张绣会动不动来求援了!”
“你!”左灵被黄忠这番话气得瞠目结舌,可自己却找不到一个字来反驳,因为黄忠说得一点都不假,他眼珠子一转,沉声道,“这么说来,你是很有能耐的了,那好,这于禁由你来对付,我去追击曹操,如果你连他都拿不下,我第一个不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