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张辽,你好歹也是个正人君子,为吕布卖命也就算了,谁让我们是各为其主呢?但你趁着俺老张不在欺负大哥就太无耻了!”张飞跨着一批黑得如炭的战马,浑身上下没有半根杂毛,似乎就是为了契合他自己一身的黑炭一般的皮肉一样。
张辽冷笑:“是吗?那么张飞大人和关羽大人,前去剿杀杨奉将军与韩暹将军,难道这就是光明正大的?如果你们是在战场之上堂堂正正的杀死这二位刚刚投诚主公的将军也就算了,想不到是设了一道宴席骗了二位将军前来然后宴席中间杀之,请问张飞大人和关羽大人,这样的做法,很君子吗?”
一席话说得张飞哑口无言,关羽也是有些愧色地不再言语,张飞怒声道:“既然大家都有不对,那就是扯平了,我们都是粗人,不在这里动嘴皮子功夫,有本事战上三百回合!”
“战便战!”张辽冷哼一声,也不管眼前的张飞是不是曾经与吕布也战成平手的厉害人物,策马而出,持刀施礼,“请!”
“俺老张的蛇矛可是不长眼睛的!”张飞说了一半,策马已经快要到得张辽身旁,长矛疾刺张辽要害,都被张辽堪堪闪过。
没有等张飞再次出招,突然关羽青龙偃月刀挡住了张飞的丈八蛇矛,张飞诧异不已:“二哥你做什么,我取这厮的性命易如反掌!”
“取他性命不易!”关羽说着示意张飞去看他自己。
张飞看了以后,不由微微吃惊,原来他下身的衣服现在全是一个个的破洞,显然都是张辽所为。
而且他也有理由相信,如果张辽想的话,就不仅仅是破了几个洞这么简单了。
正僵持间,突然南面起了无数的火光,紧接着传来飞马来报:“张辽将军,公主的人马到了!”
几个字让三个人都为之一惊。
“什么,这怎么可能?”张飞听罢传令急报,勒住战马收住攻势,疑惑不解地看关羽,“扬州距这里路程最快也得一个多月,而且路上袁耀人马布下诸多关卡,难道都是摆设的吗?”
“确实是摆设!”对面的张辽替张飞解答了疑惑,“寿春之战中袁耀人马的精锐战力伤损大半,现在自保都是问题,哪里还会把人马安置到关卡去?二位将军彼时尚在忙着剿灭杨奉韩暹,不知道这其中内情也是不足为奇!”
“果然是我等失策了!”关羽卧蚕眉微微圆睁,望向张辽,眉宇间尽是叹息之意,他对张飞道,“突骑兵与陷阵营皆是百战之精锐,我二人与夏侯惇联手尚可敌之,若是再加上公主的人马,只怕脱身困难了!”
“俺老张咽不下这口恶气!”张飞手中丈八蛇矛气势雄烈,翻手之间,张辽的人马便死伤了十数人,委实令突骑兵心惊胆战。
张辽忿然作色,手中青龙钩镰刀舞动起来,拍马冲前,张弓搭箭,口中一声着,流星箭拖着残影,此时虽近天明,林间却浮起了蔼蔼浓雾,张飞虽然听得响声,却是躲闪不及,一箭正中战马膝盖,扑地便将张飞摔到了地上。
“杀,为死去的兄弟们复仇!”张辽的突骑兵们见张飞落马,心道这正是除掉主帅心腹大患的绝佳机会,纷纷策马而来,喊杀震天,誓要把地上的张飞剁成肉酱。
“不要冲动!”眼见自己的人马乱了阵型,张辽大惊,张飞的悍勇岂是区区几个兵卒就能终结的,他拍马舞刀,领着剩下的人结成阵势,鼓噪而进,他深知夏侯惇虽然受伤,但有刘备为助,战力不容小觑,高顺陷阵营人马不多,却被前后夹击,现在张飞关羽两支人马又将他和高顺隔断,用意再明显不过,曹刘联军是想用惨重的代价让高顺有去无回!
想到这一点,张辽不禁额头滴下冷汗来,只能带领人马奋力突破关张二人的隔断。
突骑兵们也感受到了张辽的焦灼之意,现在时间紧迫,前不久夏侯惇和他的副将们不就是同于禁联手生生将蔡瑁的一万人马分割消灭了的吗?现在是打算在小沛城外故技重施啊!
不过百战百胜的突骑兵可不是无能的蔡瑁之流可比的!他们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战友被敌人剿杀,只要有一口气在,就要将眼前的敌人杀得片甲不流,更何况,陷阵营的兄弟各个是以一敌百的好男儿!
“杀!”
“太小看我张飞了!”一句惊天暴喝霍然响起,方圆几丈的张辽人马耳中仿若凭空响起一声惊雷一般,连坐下战马都被这声暴喝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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