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步,而且前后的时间,着实短暂,如此机缘,万年难遇,你也应当抓住才是,不要以我等为念,发到成了掣肘。”
飞虎也道:“不错,当年师尊陨落,我等相依为命始,便是我等照顾你,断你没有你来迁就我们的道理,你现在有了自己的路,尽管去走,不用顾虑太多,各有各的缘法。”
听着这些,飞豹心中感动,却也不知如何表达,最后还是抱拳道:“俺谨记几位哥哥的教诲。”这话说完,却也不走,反倒是在那观天台上左右打量起来。
这一结果,却让安观水子颇为有异,就道:“这般情形,不是该相互告别,怎的飞豹道长还滞留于此?那神司诸事繁忙,也不好脱开身吧。”
“你这鸟人,忒的聒噪,俺与几位哥哥久未相见,这次有暇,自然要留在这里几日,与你何干。”
这个答案,不光让观水子讶然,那飞犼等人也是意外。
那飞豹赶紧就道:“几位哥哥不必担心,俺有神尊所赐神光,不会惧怕京城龙气,而且虽然境界不够,却也因符篆法职,有了三品之能,也可血肉转化,如同常人,只是血肉身孱弱,到时与各大门派通知的时候,还要有劳几位兄长护持一二才是。”
“这去往各大道门,你也要跟着?”观水子瞪大了眼睛,便是飞犼等人,也是眼皮子跳动,觉得自家的这个小师弟,年龄再大、身份再变,这脾性依旧如故,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哀。
………………
另一边,邱言在离开了观天台后,便径直回来政事堂。
本来,这两日算是他的轮休,处理琐碎,不过事情办完了,自然就要投入到朝政之中,这些天下之事可不会因为邱言的琐碎而停止,既然要掌权,便要承担相应的忙碌,牵扯大量精力。
只是在抵达的政事堂的路上,邱言却是叫来了胡起、戴国,给他们吩咐了一些:“你们两人可前往那京畿边缘,在过水镇,等候两人。”
“那是什么人?”胡起与戴国,跟着邱言的时间最长,也就仅次于人参宝宝之流,算是心腹中心腹,而且籍在邱家之中,是真正的自己人,这与邱言说话的时候,固然守礼,却也少了些顾虑。
“这两个人,你们也认识其中之一,名为游醉,是当初我西来京城的时候,在那妖窟客栈遇见。”
“原来是那游书生,此人我记得,是个妙人!”戴国当先反应过来,呵呵一笑,露出了回忆老友一般的表情。
“就是此人,他前一阵子便有消息传来,过来寻我,但我吩咐他去做了另外一事,如今应该是办成了,你们是时候过去接他,另外将此物拿着。”说话间,邱言从怀中取出了一本书来。
戴国只管接过来,微微翻动,但胡起目光一扫,看到了其中一些内容,立刻有些迟疑:“这似乎是老爷你平时看书时所用书册,记录一些心得的,岂能轻易带走?”
如今邱言地位不同,胡起等人也是水涨船高,备受尊敬,比之一般的官员还要有位格,正因如此,他才格外注重邱言的威严,深知护持邱言的权威,就是对自身地位最好的稳固,对于邱言在民间的人望,也是十分清楚的,也早就将邱言的只言片语看做神圣之物,现在见了这书册,方有此言。
“这算不得什么,拿过去给游醉夫妇护身吧,否则他们这次入京,还要再有波澜。”邱言这样说了,胡起自然不会继续坚持,二人便就离去。
接下来,就是邱言坐堂政事,处置国政了,这是为即将到来的几场政争积蓄力量,是暴风雨前短暂的宁静,暂且不表。
却说那孟三移、武蒙、孙逊领着五名对知行之道稍有理解的学子,魂入那士林之中,刚刚度过通道,抵达了士林之中,便差一点也如同邱言当年那般陷入历史长河,幸而有人相伴,一下子将几人的魂给捞了起来。
落在应人之树的林中,悬浮其中,并不落下,因为这一片地上,赫然就有疑霜蔓延。
“这般景象,老师从前都描述过,只是听是一回事,真正体验了,却是另外一回事了。”看着疑霜,感悟里面散落的意境,孟三移忍不住感慨。
接着,他便朝着一边拱手,有些迟疑的道:“接下来去往何处,参……参叔可有指教?”
被他这样询问的,赫然是一个白白胖胖的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