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闪过一丝疑惑:“不过,为师也不清楚为何宇文宫会冒如此之大的危险,虽说强大如他绝无任何事能够难倒他,但区区这些幻术师的幻元也根本无法满足于他,越是强大其需要的幻元越是众多,才能得以一丝的增长,如若是他要大量服用,即使是强大的无法无天,恐怕众多幻之血珠产生的排斥,也足以让他难以掌控,一旦生意外足以致死,这也是常年来,所有幻术师可望而不可及的禁忌。”
蓝释沉思,见师父星然眸子深邃,不再说话。因为他知道尽管师父能够占破一些星宿,可这世上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占破一个人的心理世界。或许,这也是师父比较棘手的事情,因为他可以清楚的从师父眼中看到一丝丝一闪即逝的愁云。但是这样的结果,不得不让蓝释感到惊恐,毕竟宇文宫已经是整个卡洛斯帝国无人能敌的巅峰高手,不管是否是他自己冒着生死而不顾,还是为了手下的至强幻术师?这绝对是一件叫人觉得不可思议的诡异,仿佛周围的空间瞬间压缩了过来,让人有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
“不过,无论怎样,宇文宫既然已经做出如此禁忌的决定,必定有着惊天动地之事生。”星然眉头舒展开来,莫非这若隐若现的星宿迹象所穿的的血染大6便是……,不,应该不会的。随之眉头重新紧锁起来,因为这样的血染会付出惨重的代价,宇文宫断然也是知晓的,星然自然也不希望是如此。
“一切冥冥之中自有注定,你也不必多虑。成大事者,必先壮大自己,方可扭转乾坤。”星然背过身躯,阳光从窗外穿透进来,打在他虽年迈却有挺拔的身上,显得格外慈祥。
“师父,赤蝶易容在了影瞳身上,形成了几乎坚不可摧的毒瘴,我想定会祸及无辜,徒儿一直找不到可以破解的方法……”
“弱肉强食。”声音从星然备受飘了过来,坚定而又不紧不慢。仿佛在他心里这只是随其自然的事情,而事实也是如此。
………………
夜色弥漫而下,天边的云朵红艳似那团团火焰般赤红。而由于无宗门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晚风拂晓,如同溪涧柔软的风,清逸而又舒适,让人精神抖擞,仿佛身体里蕴含了无穷无尽的能量。
空地里的白色宁神花的花瓣开始闭合,相比白日里的浓郁花香,此刻更显得像少女般幽幽的暗香。
十字枪在蓝释手中绽放出光芒,随着他的快舞动而风声大作,枪端击打出流光溢彩,那些如同火星的光击打在地面上赫然爆裂开来,轰隆隆,击出一个个巨大的坑,花朵以及泥土成片飞扬,连地面都出一颤一颤的震动,好似那深冬里受寒的贫瘠孩童连绵不断的抖动。
那些泥土与花朵被充斥得二十来米高,然后不断的从蓝释身边跌落。蓝释的目光迥然,小麦色的肌肤暴露在晕红的光线之下,胳膊健壮有力,有种说不出的魅力,那挺拔的身形格外修长,更添几分神秘的诱惑。
索迪目不转睛的定格在蓝释的身上,白皙的脸颊情不自禁的染上红润之色,只是她自己出神得丝毫未有察觉。
“师妹……”蓝释在索迪执拗的目光下显得有些不自然,他愣了愣,微微叫道。
只是此刻的索迪丝毫没有听见,她仰着如花似玉的笑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索迪……”蓝释缓缓靠近一副魂不守舍的索迪。
索迪依旧是一袭得体的银白幻袍,她坐在满是白色的宁神花丛中,仰着头,五官精致得如同玉琢,粉红薄唇微抿,银白色的头如丝般流淌下来,搭在她笔直的后背上,那身形却形如流水,阿娜多姿。而索迪却是一副自得其乐的傻笑。
一缕柔顺的长不小心被威风刮至了前额,索迪却依旧出神不知。蓝释顿了顿,将之捋开。
索迪这才惊醒过来,她条件射的将头避开,说道:“师兄,你想干什么?”脸上却是潮红不已。
蓝释摇了摇头,和蔼的说道:“你生病了?为什么盯着我傻笑?还是我生病了?”
索迪更是羞红不已,迷糊的晃了晃头说道:“师兄,我生病了。”
蓝释抚了抚索迪的额头,果真有些烫热,说道:“你真病了,似乎病得不轻。”
索迪有些气急败坏:“我……我真的很严重。”
“何病?”蓝释问道。
“心病。”索迪娇眉一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