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的事,你知道多少?
这句话在古南枫耳边炸开,他看着洛云川,看着他渐渐汹涌的眸子,看着他隐忍不发的拳头,看他淡淡散发出一丝狠戾,终是叹了口气。
“原来是你?竟是老夫看走了眼!”古南枫松开渊鸾,似是有些疲倦。
“你们之间的恩怨纠葛老夫不明白,但那丫头没有欠你什么,你若是无法对她好,就该趁早放手。”
“我的徒儿不必五毒派插手,我只想知道二十年前的事,你知道多少?”洛云川紧盯着古南枫,对于阿懒,他从未想过要退步,而二十年前的事,他也不能轻易释怀。
“我说的你都信吗?换句话说,我说的你敢听吗?”洛云川胸口一滞,脑袋有些空白,在这个老者面前,他有种被看穿了的窘迫和慌乱,不自觉的后退一步,洛云川有些怕了。
是,他一直放不下又想探究的事实,如今真的有机会去揭开那层面纱,他却不敢了。
洛云川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么,怕再一次回忆那样的痛苦,还是怕是自己错了,再也没有补救的可能?
“年轻人,莫要一直停留在过去,有些事,该放下就放下。”古南枫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转身没入人群,洛云川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的背影,脑袋放空。
“爹,你在看什么?”渊鸾摇晃着洛云川的胳膊,扬起灿烂的笑颜,洛云川垂眸淡笑,心里涌上一股嘲讽:洛云川,你何时也变成这样怯弱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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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敏沅最终没能撬开阿懒的嘴巴查看,因为楼小爷简直魔障了一般,抱着阿懒不撒手,不许旁人靠近一点,那模样简直是把所有人都当成了假想敌。
“来人,把这里最好的招牌菜都送上来,要快!”一走进这里最好的客栈,楼昕蔺就特土豪的吩咐,且很享受周围的人投来的注目礼。
阿懒脸皮薄,上次被肖步群这么抱着被人看,如今又被楼昕蔺抱着,阿懒觉得自己以后可以去街边卖艺杂耍好了。
由于萧墨宣的好心提醒,说阿懒今日都会手脚疲软,体力不支,所以楼昕蔺直接剥夺了阿懒的人身自由,哪怕是吃饭,也得在楼小爷的怀里,且由楼小爷亲自喂食。
这一举动,不仅阿懒惊了,司敏沅惊了,连萧墨宣都小小的惊讶了一下,毕竟楼小爷霸王形象已久,突然这么低三下四的对一个人好,谁能不害怕呀。
“这个油焖鸡挺好吃,你尝尝。”楼昕蔺撕了鸡腿上的肉塞到阿懒嘴里,还柔声劝道。阿懒吃得很别扭,眼睛只敢往饭桌上看,嘴里也没什么味道。
司敏沅是完全惊吓到了,不仅如此,司敏沅筷子伸到哪里,楼昕蔺就一定要把她的菜抢走。几次三番下来,司敏沅算是知道了,这人请的是阿懒一个人吃饭,其他人都是用来看着陪吃的。
无比幽怨的眼神只能默默地投向萧墨宣,在这种强烈的注视下,萧某人不动声色的拿起筷子夹了颗青菜到某药童碗里。
司敏沅欣喜的表情僵在那里,好吧好吧,有吃的就不错了,她不该挑剔的,毕竟楼小爷是金主,得罪不得。
“其实我可以自己动手的,我有力气。”阿懒嘴巴被塞得满满的,努力想证实自己有生活自理能力,拿起筷子就叉起那只小鸡炖蘑菇里的小鸡,只是夹到半空,手一抖,小鸡就‘叭’掉了回去,溅了其他人一脸鸡汤。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阿懒一脸抱歉,手忙脚乱的扔了筷子,被楼昕蔺用力禁锢在怀里。
“吃的都夹不起来,瘦成这幅模样,还逞什么强?信不信小爷……”
“信信信,我错了,给大家添麻烦了,以后我会乖乖的。”被楼昕蔺那威胁意味十足的眼神一瞪,阿懒立马狗腿的认错,两只手乖乖的缩在胸前,无神的眼珠也转动了两下。
“张嘴,喝汤。”楼昕蔺脸色缓和了些,端过参汤放在自己面前,一勺一勺的喂给阿懒。可怜被白米饭哽得说不出话的司敏沅只能眼睁睁的憋红了脸,若不是萧墨宣好心的拍拍她的背,估计早就玩完。
“你们准备到哪里去呀?”阿懒闲不住,吃着东西闲扯,楼昕蔺夹菜的动作一顿,他会不会告诉这丫头,他哪儿都不需要去,只是来找她的呢?
“我来找人,和他们顺道走一段而已。”司敏沅顺过气来解释,一遍萧某人手上的杯子‘嘭’的被捏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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