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铺子里面去给这个镯子让老师傅裹上一层特制的泥,我想,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层外壳也早该脱落了吧?”枫月白着视线停留在安兰手腕上,安兰则无语凝噎,弄了半原来这镯子的来历也这么曲折。
沈墨轩满头黑线地听着枫月白着他如何和安兰母亲相识的经历,他只好岔开话题道,
“前辈,既然这镯子是您家的传家宝,您可知道这镯子有什么特别的来历?”
安兰听沈墨轩这么一,她浑身一怔,随后认真的看着枫月白,对于两人突然变化的态度,枫月白虽然有些诧异,但是也没往深处想,当然,就算他仔细琢磨也不能把安兰两人的心思猜出来。
枫月白闻言仔细思索了一番,摇头道,
“我们家一代代传下来的,就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们枫家也早就应该现了。”
安兰和沈墨轩失望地点头,表示知晓,枫月白却气闲神定道,
“和这手镯一起传下来的也只有一句话,静待有缘人,要我这句话恐是年代久远难免误传。”枫月白完又自嘲般笑道,
“都是我们枫家的后代,那里来的有缘人?”
安兰和沈墨轩心中同时一跳,两人匆匆对视一眼,又慌忙地移开,好在管无为正专注地听着枫月白讲诉,而后者也应为太过高兴的缘故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个辈的异状,所以安兰的秘密才得以保全。
“前辈您的极是,既然事情已经如此明朗,您看是不是需要举办一个认亲仪式?还有,您找了兰儿这么多年,想必也累了,不如以后就住在我们家,让兰儿和我好好孝顺您,您看可行?”
枫月白略一沉吟便应了下来,这时管无为才开口调侃道,
“无心老儿,我你怎么这么纡尊降贵地住在我这便宜徒弟和兰儿丫头家里,原来是早有预谋啊!长得挺老实的,没想到肚子里这么多花花肠子,而且,你瞒得我好苦啊!不行,为了补偿我,今晚你一定要陪我喝个痛快。”
“师父,最后这句话才是您的真是想法吧!”沈墨轩调侃管无为道。
管无为被戳中心事,他老脸一红,佯装生气道,
“臭子,连师父都敢笑话,看我明儿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师父,您先陪着前辈,我和兰儿先回一趟我娘那里,今儿我七哥回来了,我们去去就回。”沈墨轩完恭敬地对两位长辈行了一礼,然后拉着一脸呆萌的安兰往侧门走去。
枫月白直到安兰两人走远才收回视线,他幽幽地叹道,
“若是如玥还在,看着我们的兰儿长大成人了,我们一家团聚,那该有多好啊!”
管无为被枫月白的悲伤情绪感染,他也学着枫月白的动作,负手而立,叹道,
“无心老儿,你好歹还有一个女儿,哪像我还是孑然一身呢!”
枫月白听了管无为的话,他神色一怔,心道:“对啊!我现在至少还有亲人,不像管无为一辈子痴心错付……”
管无为见枫月白眼神怜悯地望着自己,他心突然一痛,咬牙拿出腰间的葫芦,猛灌了一口酒,然后把葫芦扔给枫月白道,
“无心老儿,好了不醉不归的,今晚你就当舍命陪君子好了。”
枫月白正想反驳,但是他瞥见管无为忧伤的眼眸,他接过葫芦的手顿了顿,终是把反驳的话咽了下去,他豪迈地喝了一口酒,赞道:“好酒!来,接着。”
两人喝着又照例坐上了屋顶,暗处一个少年悄悄戳了戳暗十六道,
“十六哥,你这两位前辈武功这么高是不是和他们喝得酒有关啊?”那少年不等暗十六回答,又自言自语道,
“难道是喝完酒又用内力把酒逼出来,以此来练习武功?”
暗十六听完满头黑线,他甚是无语地望了少年一眼,学着安兰的语气,淡淡道,
“兄弟,你一定是话本看多了吧!”净胡八道。
那少年被暗十六的回答一噎,他有些尴尬地道,
“十六哥,你怎么话和少夫人越来越相似了,该不会是你也对她动了心~!”
那少年本是随口一,暗十六原本淡然的表情顿时一僵,他半是威胁半是严肃地道,
“你想多了,少爷和少夫人现如今可是正蜜里调油的时候,这话我今就当没有听见,你知道的,你刚才的话若是被少爷知道了你可知道是什么下场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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