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额头吻了一下,“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假如没有你在我身边,我一定会继续跟父母撒娇,疼得受不了也会向他们哭诉——”
“但是,有你在,我觉得我变成了一个充满力量的人,即使痛的不行,一想到有你陪着我,我就什么都不怕了。因为我知道,一切过去后,我还要跟你在一起,两个人好好的。”
“姐……”陈权把脑袋又往钱琼颈间埋了埋,小动物似的。
钱琼一下一下抚|摸|着陈权的秀发:“再说了,我其实很能耐痛的,比起之前喝酒到胃痛打滚呕吐什么的,这点小伤,完全没事啦。”
“姐!”陈权很不满地锤了钱琼一下,“我不许你再这么折磨自己!有我在,一定叫你三餐都吃得饱饱,叫胃病彻底滚蛋。”
“好好好……”钱琼轻笑着,任陈权在那儿折腾,“就是觉得,我最近被你养得太健康了,对疼痛的忍耐度又变低了,有点担心。”
“为什么非要痛苦不可?有我在,一定叫姐跟这个词彻底断绝关系。”
陈权壮志满怀地握紧拳头。
“嗯,好。”钱琼嘴角上扬,“感觉……在医院呆了一周,你更有魅力了。”
“已经这么喜欢我了吗?”陈权笑着抬起脑袋,慢慢吻上钱琼的唇,嗫嚅道,“我宁愿魅力少一点,也不希望姐住院。”
钱琼幸没有回应,无言地把这个吻逐渐加深了,舌|头伸出去跟那人的搅在一起,由安慰性质的清淡,逐渐发展成动|情的火|辣。
那句话怎么说来的?
无论贫穷或富有,无论疾病或健康……
我都会爱你,珍惜你,直到死亡。
直到二人拉拉拽拽倒在床|上时,似乎是终于吻够了,陈权从背后抱着钱琼,炙热的手掌顺着臀蒂。一边在钱琼脖颈和耳后舔shi,一边忽轻忽重地活动着手指,不一会儿那里便湿|润一片。
钱琼很喜欢这个姿峰相贴的感觉非常勾人,陈权呢,也不必费太多力气,可谓两全其美。
挑开内|裤边缘,纤长的手指来回磨蹭着前方,从指尖到根滑了,来回挑|逗着入口跟唇|瓣,很轻易就探了进去。
大概是一周多没有做的关系,钱琼里面很紧,陈权只是将中指插||入,钱琼就觉得内部已经被涨满。
但是,实在太渴望久违的亲体自发地将手指吸吞进去,不一会儿就重新感受到那种销|魂蚀|骨的快乐,很快就失掉理智,除了纵情之外,什么也不晓得了。
第二天,钱琼从床|上爬起来,精神烁烁地洗漱化妆。
昨天晚上,陈权顾忌着她出院不久,没有向她索要得太过分,只是用一根手指叫她高|潮了两次,就放过钱琼任她昏睡了。
其实,钱琼很想跟陈权缠|绵得更久一些,最好一整晚都不要停——但是两人的精力实在不够支撑彻夜的床|上运|动。
好可惜啊。两周都没做了,下次养足了精神,一定要……
想到这里,钱琼贼兮兮地笑了,差点把筷子咬出一个洞。
“还是在家吃早餐舒服啊……你做的饭,比医院的食堂好吃百倍!”
钱琼品尝着久违的美食,满足得冒泡泡。
经历了之前的那一场后,街上仿佛人人带笑,连灼|热的高温也影响不了明媚的心情。
重归公|司,大伙儿纷纷热情慰问,还一齐送了个大花篮给她。
钱琼正要婉拒,却被文文笑着回道:“放心吧钱姐,钱是杨老板出的,我们就是随了个心意。”
“是吗?”钱琼意外了,杨融平素一向是比较冷淡的,几乎没给她送过什么礼物,这回居然这么有心了?
花篮里附着一张卡片:“恭喜出院,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里面写了什么啊?”阿健很八卦地凑过来看。
“还能是什么,叫我回归岗位后立即投入工作嘛!”钱琼咧嘴,把卡片给大家。
这时,陆枫也到办公室了。
“钱姐!”陆枫冲过来,居然一把将钱琼抱住了。
“钱姐,你不要紧吧!感觉你比以前瘦了?”很快松开钱琼,陆枫双手摁着钱琼的肩膀,仔细打量着钱琼。
“没问题,多吃几顿就养回来了。”钱琼没想到陆枫这么热情,“你呢,最近怎么样?上次跟杨融一起出差,感想如何啊?”钱琼边说边把陆枫带进自己的办公室。
“我啊?我……”陆枫突然犹豫起来。
“没事,你放心跟我商量。”钱琼安抚道。
陆枫想了又想,终于磕磕巴巴道:“其实很不顺利——我想请钱姐帮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