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等盛元皇朝尽归我诸氏家族,看你们还敢跟我嚣张?”
诸元朗在庭院里来来回回走动,像是囚笼里的野兽,烦躁的低吼着。换成是谁,心情恐怕都不好,平白无故被嫉恨上了,甚至都不知道因为什么。
外面的侍卫侍女大气都不敢喘,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公子!”有个侍女急匆匆敢来。
“滚!”诸元朗抄起面前花盆甩出去。
侍女惶恐跪地:“大公子有请。”
“什么事?”诸元朗面色阴沉,眼眶都泛红。他现在心烦意乱,谁都看不顺眼,大公子诸元烈也不例外。要不是你去招惹姜毅,姜毅会想到‘用命换命’刺激诸家?怨你!怨你!
“奴婢不知。”
“不知道还是不敢说?他是不是等我过去就剁了我,送给姜毅换诸元霄?”诸元朗喉咙里滚出声音。
“公子,话不能乱说。”院外侍卫们纷纷惊动。
“我在自己院子里还不能随便说话了?你们到底是我的人,还是他诸元烈的?”诸元朗咆哮。
“公子数罪。”外面顿时跪倒一片,诚惶诚恐。
“滚!都他妈给我滚!”诸元朗抓着面前花盆石凳疯也似的往外扔,噼里啪啦的碎了满地,院外一片狼藉。
侍女侍卫们惶恐跪着,谁都不敢真的离开。
诸元朗疯狂地发泄了一场,坐在满是泥土的石凳上剧烈喘息,目光冷森森盯着外面。
诸事不顺!
因爷爷诸卫朝‘当家作主’,诸卫国和诸元烈等正统又常年在边疆征战,他诸元朗几乎就相当于诸家名义上的正统大公子,皇城里的公子小姐们也都是这么对待着自己。绝没有谁敢挑衅自己,更没有谁敢对抗自己,很多家族的传人都是围着自己转。
在这之前,他高高在上,广受荣耀。地位几乎要跟皇子持平,连二皇子都不敢在他面前过分叫嚣。
可是,自从姜毅来到皇城后,他诸元朗频繁受到挑衅,现在竟然又要索命!
旁系换直系?
以命换命?
我诸元朗的命就那么不值钱?
没有我爷爷诸卫朝,能有诸家现在的荣耀地位?
他恨姜毅不知死活,更恨诸元烈不知好歹,你应该当场回绝,而不是回来商量!你回来商量就说明你有那个意思!
“元朗公子!大公子请您过去!”一位将军来到诸元朗的院落前,正是当天在诸元烈院子里刁难阻拦姜毅和二皇子的那位。他看了看院外狼藉的破烂,鼻息间发出声轻哼。
哼声不高不低,可在压抑又安静地庭院里外却能听得清清楚楚。
诸元朗低着头,抬起眼,泛红的眼珠盯住那位将军。“你在跟我说话?”
“这里还有第二个元朗公子?”那位将军骄纵惯了,又是诸元烈的侍卫长,在诸家庄园里很少把人放在眼里,包括这位……元朗公子!
“这里是没有第二个诸元朗,我,独一无二!”
“呵呵,好吧好吧,你独一无二……呵呵……”那将军嗤笑,眼神里透着不屑。大公子回来了,你还装大尾巴狼?可笑!
“诸元烈请我过去,是要商量怎么把我交给姜毅,还是商量着怎么弄死我?”诸元朗眯了眯眼,起身,走向那位将军。
“那得看你自己造化了。不过要我说,表现出点牺牲精神对你有好处。”
诸元朗走到那位将军身边,斜眼看了他会儿,搭手揽住他的肩膀。“我虽然不是直系,但在诸家这座庄园里,我诸元朗还真不是说谁想动就能动的。”
那位将军看了眼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失声一笑:“元朗公子说的是,你是二爷的亲孙子,这点我们都明白。二爷为诸家做的贡献,我们都看在眼里,明在心里。但我们更明白,诸家……是老元帅的!下面所有人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应该的,都是为了诸家,为了老元帅。不是……为了个人……”
有些话,诸元烈等人不能说,但他可以说,他也敢说!
诸元朗看了他会儿,也笑了,搭在将军肩上的手指头动了动,捻出两根银针,毫无征兆扎进将军脖颈血管。
那将军正跟他对眼呢,毫无防备,顿觉刺痛,下意识的捂住脖颈:“你干什么?”
诸元朗已经收起银针,不着痕迹的藏起来。“记住,我诸元朗在诸家的地位,不比你家主子差多少。而你,充其量一条狗!永远是条狗!”
“你……”那将军不安搓着脖子,凝神感受,却没有发现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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