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再也沒有其它。
“哼,觉得很好笑吗,。看够了你可以走了。”晓优打了个酒嗝,冷冷的下了驱逐令。
对于晓优的话白一凡置若罔闻,打了个响指。服务员心领神会的迎了过來,他在服务员耳边呢喃了几句,服务员频频点头,然后离去。
晓优用左手托着腮,右手把弄着杯子,抬起头看着并沒有打算要走的白一凡,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但也沒有把她心中疑惑问出來,然后又垂下眼帘继续盯着杯子里面的酒。
“不是想喝醉吗,我给你介绍一种酒,只要喝下去便可以让人忘记所有烦恼。”白一凡勾起嘴角,露出浅浅的酒窝,语气里充满着神秘。
对于白一凡的故作神秘,倒也引起了晓优的兴趣,因为她就是要來买醉的。这些酒只能让她有些微薰,但是心里还是清醒的,如果能有酒能让她一醉到底,她还是愿意尝试的。
“哦,真的,。”说话的晓优语气开始有点飘呼。
白一凡淡笑不语,还是保持环胸的姿式,一向看他不顺眼的晓优奇迹般的并沒有和白一凡呛声。
很快待者把酒给拿了上來,圆形的托盘上只有两杯淡绿色的酒。熟稔的一一放好两杯酒后,待者才欠身离开。
“就一杯酒,你觉得能把我灌醉,你也太小瞧我了吧,。”晓优努了努嘴,眼神里面充满鄙夷。
白一凡优雅的拿起酒杯,晃了晃那绿色的液体,那些绿色的液体姿意的打在透明玻璃杯壁上,然后快速的滑落。
“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难道你不敢,”白一凡眼里满是挑衅的看着晓优,然后放到唇边轻嚼了一口。
“谁说我不敢了,不过我要喝你那杯。”对于白一凡的挑衅,晓优有些不爽了,白了他一眼,忿忿的道。
白一凡倒是很爽快的,迅速的交换着两酒杯,嘴上扬一抹邪恶的微笔。
“怎么怕我下药,我白一凡还沒有到那种饥不择食的地步,啧啧啧向你这种男人婆根本不是我的款好吗,”白一凡嘴里满是嘲讽,眼里充满了不屑,好像晓优真的是洪水猛兽似的。
“那最好。”晓优咬牙狠狠的吐出这几个字。
白一凡举起酒杯,望着那一杯绿色的液体缓缓的道,“你知道吗,这酒叫忘忧,虽然味有点甜涩,但后劲非常的大,能让你瞬间忘掉烦恼,但是喝后第二天会感到头痛欲裂,我劝你沒有胆量的就别逞能。”
对于白一凡的鄙视,晓优很不爽,她晓优什么时候怕过。举起杯子轻轻的碰了白一凡的杯,杯子轻脆的发出一声“咣”的声音,然后扬起头利落的灌下,一滴不剩。
“啪、啪、啪”白一凡两手击着掌,啧啧赞叹道,“好,真是女中豪杰。”一抹得逞的皎洁的眼神一闪而过。
这酒味道真的还不错,不过晓优觉得头有些重,比刚才还晕乎乎的,两手趴在桌子上,最后还不忘补了一句,“该你了。”
睨着已经趴在桌子睡着的晓优,白一凡忿忿的咬了咬牙,这女人酒品也太好了吧,本來只是想整她一下,然后她发些酒疯之类,然后他好录下來,拿來威胁、要挟、恐吓她。
沒想到自己打的如意算盘现在落空了,看着吐气如兰的晓优,他有半刻微征,想不到这女人这样看上去还长得不赖嘛。
长而浓密的睫毛向上卷翘着,白晳的脸上两抹嫣红把整个小脸衬托得更加的俏丽。微嘟的小嘴微微向上翘着。白一凡轻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好把自己打醒,自己在想什么,这女人根本不是自己的菜。
轻轻拍打着晓优的脸颊,又拍拍了她的背,“喂,彭晓优,醒醒。”
而趴在桌子上的晓优,一点反应也沒有。白一凡叹了一口气,嘴上不断的嘟囔着,“这女人,睡得像猪一呀,早知道就不整她了。”
现在的白一凡真是追悔莫及呀,把她扔在这里不管吧,好像又有些不道德,必境是自己非要來趟这混水的。
摇了摇头,自己种下的祸根,自己承受吧。毫不怜相惜玉的斗拖半拽的拖着晓优就往外走。
“这女人还真沉呀,吃什么长大的。”白一凡不满的一路唠叨道。
选了最近的一家酒店,快速的开好房,微微有些喘的白一凡想着等一下把她扔进屋里就可以去找他的LILY了,心里不由得兴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