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经历了这么多我还会相信你吗。季域你简直是侮辱我的智商,你把我玩能团团转,觉得很爽是吗。我告诉你就算你死,我也不会跟你回去,想要我跟你回去,除非我死。”此时的夏语已经被怒气冲昏了头,她用力的甩开季域的手,情绪崩溃到了极点,愤怒的双眸死死的盯着季域。
“陆夏语,你再说一次这样的话试试。”这些话成功的把季域给惹怒了,他脸色冷峻,眼神锐利的盯着夏语,语气更是如寒冰一样的凌厉。
两个人的怒火在这一刻一触即发了,两个人剑拔弩张的怒瞪着对方,周遭的空气迅速凝结,连呼吸好像都觉得紧张急促。
“我说一百遍,一万遍都是这样,我告诉你季域不是谁能想被禁固在你的臂弯里的,我告诉你,我陆夏语沒有你我会活得更好,像你这种卑鄙、心狠手辣、不择手断的男人,不配拥有爱。我死也不会爱上你这种人。”夏语一口气把这些话给怒吼了出來,脸上因为情绪激动而满脸胀红,眼眸猩红,呼吸急促,可见现在她有多么的愤怒,怒到脑子里一片空白,怒到可以拿死來相逼。
季域的双拳紧握着,双眼也一样的骇然,半响,这种怒火得他的眸子中逐渐退去,转换成了一汪平静,最后变得异常的清冷。
这种变化让夏语觉得异常的恐惧,以以前季域的性格,他一定会暴跳如雷,甚至暴怒到用人或事情來威胁她,逼迫她,还有可能因为怒火而赏她一个耳光。可是这次他并沒有,这样的季域反而让夏语觉得紧张和不安,夏语现在感觉呼吸都要窒息了,她的心全部都提到了嗓子眼,静静等待着暴风雨的到來。
季域缓缓的垂下來头來,冷冷的道,“打搅到你了。”话毕,然后转身,走出屋子。
以为暴风雨就要來临,以为这个男人会像威逼利诱,可是都沒有,只是冷冷的一句话,这场争吵就画上了句号,夏语静静的矗立在原地,直到那个男人的背影消失在她的瞳仁里,她还是沒有缓过神來,这个男人真的走了吗……
意识到真的是这样的结果,她缓缓的跌坐在地板上,歇斯底里的抽噎起來,身体不断的颤抖起來。爱真的很痛,这种深入骨髓的东西要想从血液里完全的清除,是多么的困难,困难到忘记了呼吸,忘记喊痛。
“季域,为什么会爱上你这样的混蛋,为什么”夏语蠕动着嘴角,痛苦的喃喃的自语道,整个小脸梨花带泪,全身还忍不住的颤抖起來。
几天來,夏语好像失了魂似的,眼神涣散。每天都像行尸走肉般,吃饭、睡觉、散步。现在的她根本一点提不精神去贩卖她的小饰品,反正还有些尾货了。走在人头的老街上,她是如此的孤寂,这个男人真的走了吗。自己不是应该高兴吗。可是她却高兴不起來,她重來沒有感觉到如此的落寞过,心里好像裂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怎么填都填不满。
这几天來确实沒有看到季域的影子,连他身旁的阿义和阿正都沒有看到了,说明他已经走了,他真的走得那么干脆吗。真的不像原來的强行夺取。也不像之前的死皮赖脸了。是呀。这么高傲的一个男人,何必为了她这样一个女人屈身而就呢。只要他一招手,相信很多女人都会主动爬上他的床,比如袁虹和陈亦珊。想到陈亦珊,夏语心中又泛起了一股酸涩
回到出租房,远远的就看到林阿姨在晾晒着这里的特产,辣椒。夏语根本不提不起一点精神,她也懒得向前跟林阿姨打招呼,反正林阿姨也沒有空,就当做沒有看到吧。
“夏语呀,怎么这几天都沒有看到你去卖你的东西。”林阿姨停下手中的动作,往夏语的方向望着。
夏语把头压得低低的,生怕林阿姨看到她此时萎靡的模样,嗫嚅的道,“这几天身体不怎么舒服,而且货也沒有了。”
不过夏语说完后,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思量片刻后,她不由打了个激灵,林阿姨怎么知道她叫夏语,她不是用的是念云身份证來登记住宿吗。夏语呆愣在原地,还是想不到自己什么时候告诉的林阿姨的。
正当自己还沒有回过神时,林阿姨已经走到夏语的跟前。
夏语一惊,有些促狭的道,“林阿姨你怎么知道的。”
林阿姨摘下手套,往竹箕里面一扔,淡淡的道,“你跟我到我屋里一下。”
前面的问題还弄不清楚,后面林阿姨又叫她到屋子里,这到底是唱哪出呀……难道林阿姨不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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