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对身体的恢复不好,而且人也会得抑郁证的。”
说罢,琳达不由分说的站了起來,并用手攥住陆夏语的手想把她从床榻拉起來,突然,眼眸的余光瞥到儿童房的角落的一角。
“那是什么……”琳达松开了陆夏语的手,往玻璃瓶的方向走去,眉角之处染上了浓浓的愤怒。她转过头來对陆夏语又厉声道,“这是他做的吗。真是太过分了。”
陆夏语抿了抿嘴唇,她不知道怎么开口好,反倒释然一笑,向琳达姐走去,淡淡的道,“走吧,不是说陪我出去走走吗。你再不走我就改变主意喽。”
话毕,不由分说的捥起琳达姐的手臂,就往门外走。
“季域真的太过分了,夏语如果你忍不住了,让姐姐带你走好吗。”琳达语重心长的道。
“琳达姐不要提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好吗……”
“嗯。”琳达点了点头,也不想把话題饶回去,不然只会让夏语徒增伤感罢了,理了理情绪,对夏语柔柔一笑道,“让姐姐先拿包吧。”
两人表面上一路有说有笑的,但实际两人都各怀心事,内心的悲凉都无法释怀。
两人一同去逛了街,吃了西餐,还听了琳达的建议坐上了海盗船、和过山车。这一天的下午可谓是丰富多彩,沒想到两人有这么多的共同爱好,陆夏语也暂时的把烦恼抛到了脑海后。
一直逛到了晚上,陆夏语才和琳达姐找了一家餐馆坐了下來,吃饭。
想到又将回去面对那张冰冷的面孔,陆夏语的心又沉入了谷底,在出门时沒有保嫖的阻拦和跟随,她并沒有预期的感觉恢复了自由,她知道他已经不在乎她了,所以更加不会关心她到底去了哪里。陆夏语咀嚼着的美食也开始无味起來。
“怎么了,饭菜不合你味口吗……”琳达关切的问道。
陆夏语扯出一抹笑容道,“沒有啦。”说完把一大口饭往嘴里送去。
回到季家已经是10点钟了,陆夏语一回进入季家大门,王管家就开口说季域在楼上等她。陆夏语顿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找到到底有什么事情呢。她莫名的心跳加快,因为她不知道接下來等待她的到底是什么。她心底开始不安的忐忑起來,她有些害怕,但是不否认在害怕当中夹带着一点希望。
如果跟他澄清她沒有把那个药吃下去,他们一切的误会是不是能解开,他们是不是能回到从l镇回來那段时间一样亲密无间呢。如果是这样的话,她愿厚着脸皮跟她澄清,可是如果他们能重來的话,她已经是一个不完整的女人了,不能孕育孩子的女人这个家庭始终不完整的,他们到底还能走多远呢……
在沙发坐了一会后,心里纠结得要命,这让她都喘不过气來了。害怕、兴奋、无助通通盘绕在她的脑海里,握紧的拳头松开了又拽紧。深吸了一口气后,她决定再给季域和自己一个机会,就算是结局残不忍睹,就算是再一次飞鹅扑火,只要愿意尝试过了,那就无悔了。
在沙发踟蹰半刻后,陆夏语才缓缓的向三楼走去,每走一步她都觉得脚下好像驻了铅似的很沉,心跳早已经如雷,好像已经不是自己似的。
归寄蕊一天下來都浑浑噩噩的,她就像一具无心的游魂般,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行走着。任凭着冷风吹打着她的脸宠,现在的她也感觉不到冷。手紧紧的攥着沒有电的手机,耳畔一直缭绕着一记知性的女音,【我是他女朋友】,在兰惜琴自我介绍时,学长居然沒有反驳……虽然她还是不肯承认这个事实,但是自欺欺人有用吗。
她好想打电话去质问消远航,他们的关系到底算什么。既然不爱她,为什么不直接拒绝她,还要给她这么多的希望呢。可是打电话给他又能怎么样呢。必竟学长重來沒有在她的面前承诺过什么亦承认过什么。
微风商业广场上,众多的情侣手牵着手,搂着腰的,有些耳磨斯宾的,有公然在街上大胆玩亲亲相互取暖的。这些情侣们无形当中挑动着归寄蕊敏感的神经,她在和学长的相处当中也只限于牵手,但是牵手不代表在一起吗。在归寄蕊的认知当中,牵手就暗示着喜欢吗。
直到商业广场的人头越來越稀疏,已经是晚上的11点钟,她真的好累好累。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广场上的楼梯阶梯上。她把头埋进膝盖里,根本不想面对这个冷漠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