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着这个女人以死亡來结束她的生命,他就会痛不欲生。
只要她好好的呆在他身边,只要她以后不要做错,那之前的事情他都可以一笔勾销。自从知道这个女人在岩石上不得以的表明,季域心里一直是雀跃的状态,至少这个女人不是无情的,至少她已经对他产生了感觉。至于孩子,以后他们可以领养一个。
之前为了不让陆夏语做傻事,他才不得已答应她回A市后和她做个了断,这只是稳住她的缓兵之计,她绝对不会让她离开他身边,那种失去痛彻心扉的感觉,他才的不想要。
回到餐桌的陆夏语,还是选择用酒精麻痹自己,这样她就不会感觉到心痛、失落、苦涩。一杯又一杯的往肚子灌的同时,眼角又不禁往季域的位置望去,这个男人肯定现在和意大利女郎吻得难舍难分吧。
几杯下去,加要前面又喝了许多,陆夏语感觉自己的头好重,看人的影子都是重叠的,全身都有些麻意。不过这种状态的她,真的感觉不到一点点心痛了,她开始有些神智不清。脸上全是潮红,身体也热得要命,背部冒起了涔涔的细汗,眼神也开始迷离起來。
很快季域回到了餐桌上,看到陆夏语面前待者來來不及收拾的两个空瓶,叹了口气。想不到就几分钟的时间,这个女人竟然可以这么快速的把两瓶酒给干完了,而且都还是高纯度的烈酒。
季域和阿罗图说了些什么,就撰起陆夏语的手腕道,“别喝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要你管,这么好的酒,为什么不喝呢,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吗,今朝有酒今朝醉吗,呵呵,”脑子已经混乱的陆夏语开始胡言乱语起來,说完后还对咧嘴对季域傻笑着,两颊嫣红得就像两朵紫薇花,既可爱又妩媚。
季域沒有理会陆夏语,径直打横抱起陆夏语,跟阿罗图说了一些歉意的话,就往他们居住的别墅走去。
“季域,你快放我下來,我有脚我不要你抱,你快放我下來。”陆夏语在季域的怀中手舞足蹈着,可是喝了酒的她,全身瘫软得要命,根本使不上一点劲。
“闭嘴女人,叫你别喝那么多,就是不学乖。”这个女人明天起床肯定会头痛的要命,想到这些季域心疼极了,可是每次关心的话总会变成这种霸道的言语。
“你是我的谁呀,干嘛要管我,你不是在跟你的意大利女郎在热吻吗,你还來管什么干嘛,呵呵,过几天,我们就不在是名义上的妻子了,你爱跟谁就和谁,但是在这之前,季域你最好守一下妇道好吗,”陆夏语醉眼迷离的指着季域的脸蛋嘟囔道。
虽然是陆夏语的醉话,但是季域还是忍不住心中一紧,不过转念想到这个女人不就是吃醋的表现吗,心里又是一喜,都怪自己对感觉的事情太愚昧,所以一直都不知道原來这是女人吃醋的表现。
“好、好、好,我遵守妇道还不行吗,听话啊,别闹了。”季域搂住陆夏语的手不禁紧了紧,只要两个人的心确定都有彼此的,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可是陆夏语那里会听季域的,一路嘴里不停的咒骂着季域,花心、不守夫道、粘花惹草、人渣。季域轻蹙起浓眉,心里有些无语,原來喝醉的女人会变得如此的呱躁的呀,下次铁定不要让这个女人喝太多了,不然的话他的耳朵可要受到荼毒了。
轻轻的把陆夏语放在了床上,并帮陆夏语倒了一杯水道,“先喝一点水,解一下酒,我帮你去放一下洗澡水。”
看着季域转身就想走,醉得理智不清醒的陆夏语,倏然紧紧的攫住季域的手急道,“别走,别丢下我,我怕,”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季域想走,她的心就很失落,空洞得可怕。
季域无奈回头,看着陆夏语的两道秀眉紧紧的拧在一起,脸上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心里不由得一揪,他蹲下身子和陆夏语平视柔声道,“我不走,我只是进去帮你放洗澡水,别胡思乱想好吗,”
季域说罢轻轻的揉了揉陆夏语的发顶,脸上和眼神都充满了宠溺。
“你骗我,我放你走,你转身就想去找那个意大利女郎,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哦,不对,你可能会去找袁虹,是不是她们身材都比我好,你才这要贪恋别人的女色。我告诉你季域,她们有的我也有。”陆夏语后面的话变得有些义愤填膺,说罢她还把衣服故意的拉下一下,露出白皙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