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让哥先上吧。你们帮哥解开蝇子,我爽完到你们哈。”男人向身后的两个男人喊道,并已经迫不及待的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不要,你们不要乱來,我有钱我给你们钱好吗。”袁虹扭动着身子,全身都忍不住颤粟起來,眸子里的惧意更浓了。
“我们不要钱,我们只要你好好的伺候哥几个,只要伺候好了,哥几个就放你走好吗。”为首的男人已经外裤和内裤已经褪到了膝处。
袁虹一阵的嫌恶,视觉牵引着胃觉,“呕。”她忍不住干呕起來,脸上已经哭得莉花带泪。
“嫌弃它,我等下让你知道它的威力,保证你爽不行。”男人猥亵的话语,还有那张猥琐的脸宠不停的在她的眸子里晃动着,男人颈部那条硕大的金项链金晃晃得。
男人身后的两个小弟已经把她手上和脚下的蝇子给解开,得到自由的袁虹第一念头就是想跑。她使足全身的力气想站起來,起往出口处跑。
可是跟站起來,因为脚太过麻木,而且前面还中的**,全身根本不听她的使唤,还沒有踏出步子,整个人又重新跌坐在椅子上了。
“想跑。你跑不了的。”男人的头已经凑了上來,恶心的唇在她的脸上胡乱的亲着,手也粗鲁的撕开她身上的衣服。
袁虹不停的扭动着头颅,手和脚不停的踢打着眼前的男人,“不要,我求你不要,你们要钱我可以全部给你们,你知道我是谁的女人吗。我可是季域的女人。”
此时的她慌乱不已,想到要被这几个恶心的男人玷污,她一万个不愿意和恶心,想死的心情都有了,她不知道这些男人为什么会绑她,竟然不要钱,但是她可是季域的女人,在道上混的人能有几个听到季域的名字不会闻风丧胆呢。
不过男人停止了亲吻,勾起嘲讽的嘴角道,“呵呵,你知道是谁派我们來的吗。季域的老婆,要怪就怪你破坏别人的家庭,做人家的小三,不然人家怎么会出大价钱要我们上你呢,你再有钱也不及别人有钱吧,再说如果季域真怪罪下來,买主已经声明由她顶着。”
“呵呵,你就从了吧,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本來男人并不想这么多的废话的,但是为了让袁虹死了这条心,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他才说了这一大串。
“啊。不要,我求你们不要”烂尾楼里传來袁虹嚎叫声,源源不断的还带着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和**的声音。
她嗓子都快喊哑了,可是这些男人丝毫沒有放过她的意思,不断的在她的身体上驰骋着,泪水像断了线般,她重來沒有这么屈辱过。沒有想到竟然是陆夏语派人來这样的折磨她,她的眸里不仅有哀怨还夹带着浓浓的仇恨。她想杀了陆夏语的心都有了。
只要她能从这里出去,她发誓一定不让陆夏语这个女人好过,她愤懑的紧紧的攥着拳头,嘴里已经是一片的腥甜。
她实在太痛了,感觉全身沒有一处不痛的。头一歪,眼前一黑就陷入了昏迷了。当她再次醒來的时候,发现她全身**着,衣服散乱一地,地上用过白色纸巾也掉落了一地,全身冰冷得要命,四周已经不见那几个男人的身影,她全身瑟瑟发抖着,脸上火辣辣的生痛。
她用手摸了摸她的右脸颊,当看到手上一片腥红时,“啊。啊。”伫立在郊区荒芜人烟的烂尾楼,一个晚上传來了种种让人窒息可怖的声音,可是四处沒有根本沒有人烟,也亦沒有人听到这鬼哭狼吼的叫声。
袁虹用颤抖的手指拾起地上破烂不堪的衣服,艰难的往身上的套着,经过半个小时她才把衣服穿上。她跌跌撞撞的步履艰难的步出了这幢烂尾楼。
经过一个晚上的折腾,她已经沒成人样了,跌在地上的次数不计次数,有时沒有力气的时候她甚至用爬的,仇恨使她充满了力量,她不能死,她还要找陆夏语那个贱女人报仇呢。
不行,一定要季域知道这个女人的德性,仇恨、怒火、不甘种种情绪通通袭向她。一次又一次的咬牙从地上爬起來,可是就算再强的意志力,她也因为身体的状况而昏倒在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