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完全腐烂这些具体情况给说出來。
阿正的话把季域的思绪完全拉了回來,他的嘴角抖动了一下,心忍不住在剧烈的收缩着,这一记消息对他來说简直是晴天霹雳。
“带我去,”季域极力克制住他颤抖的声音道。
当季域的快艇和手下的快艇在5海里的地方相遇,船还沒有停稳,他就心急如焚的跨上了手下的船。
看着全身因为海水浸泡而膨胀的尸体,,还有脸上那还可以模糊看清被力器或者其它物品所伤的脸,此时的尸体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恶臭,幸好在场的所有人,都有过硬的心里素质,不会做出掩鼻捂面的举动。
但是就是这一具残缺不堪的尸,已经不能辨认到底是谁,又或者是不是陆夏语。周边的手下,都为他们的老大捏了一把冷汗,谁不知道季域是真的很爱陆夏语的,只是爱的方式可能有些极端罢了。
季域在看到这具尸体后,第一直觉就是她并不是陆夏语,而在端倪了几秒钟后,他越发的肯定这一个答案。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决定上前查看一番。
“老大,要不要带手套。”阿正见状出声阻止道,因为这具尸体已经在水里浸泡了很多天了,难免会有很多病菌。
季域沒有理会阿正的提议,而是速度上去翻开了那具尸体的衣服,查看了肚子是是否有刀痕迹。
在确认沒有后,他整颗心已经趋于平稳,他站起身后,冷道,“把她丢回海里。对于袁虹,现在的季域是恨之入骨,他已经后悔不已,不应该利用一个对他有心的女人來刺激陆夏语,袁虹对他來说也不过只是交易罢了,他们之间根本不粘连任何的感情,至少他对她是沒有一丁点感情的,现在袁虹已经被季域划为敌人的行例,他不会对一个敌人留有一丝丝的怜悯的。
可是就是因为这个女人才会使得陆夏语现在生死未卜,要说陆夏语找人去划花她的脸,他是一丁点也不会相信的,这件事情背后肯定还有不为人知的事情,难道陆夏语流产的事情也另有隐情。此刻的季域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错怪了陆夏语。
寻找陆夏语的事情还在继续,虽然机会很渺茫,但是他怎能放弃那一点点希望呢。
“阿正,你留意一下最近黄岗码头还有附近的村庄有沒有可疑的人出入。还有袁虹的事情跟警方协商一下,属意外死亡,公司那边我会交代白一凡怎么处理的。”季域冷然吩咐道,事情并沒有那么简单,直觉告诉他袁虹也只是一枚棋子罢了。
季域双眼微眯,眼神锐力得就像一把刀,不管是谁,他都会让他或者她负出沉重的代价。
夜已深,思念就像潮水般越涨越高,弥漫了他整个的心房,四周好像还索绕着陆夏语的体香,这种淡淡的幽香向他排山倒海的袭來。
偌大的私人会所里,璀璨灯光下却照射出季域孤单而落寞,坐在沙发上的季域,衣服凌乱,大理石精雕细琢的桌面上已经摆满了人头马的空瓶,烟灰缸里也已经满是烟蒂了。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颓废的气息。
整个房间奢华的装饰和季域的形像形成强大的对比,不管烟有多浓,酒有多烈,都麻痹不了他那颗思念陆夏语的每一根神经,他每一颗细胞都充满着思念的因子。
这一回不管预感还是现实,都在向他证实,可能这次真的要失去她了,她可能再也不会回來了。可是他还有好多话想跟她说,陆夏语你知道吗。自从15岁那年遇见你,你就像一道阳光照进我的心中,让我对这个世界重新充满了希望,我拼命的想抓住那一点点温暖,从此我们过上了你追我赶的生活。
每一次想靠你更近,可是你却逃得更远,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整整爱了你14年呀,如果说那时年少不知什么是爱,那现在你却沒有一点点感觉到吗。如果说我的爱对你來说意味着死亡,我真的宁愿沒有遇见你。
一杯列酒入喉,心、肺、喉都好像撕裂的感觉,辛辣极來。原本仪表堂堂的季域,现在却糟蹋不已,身上的衣服已经有三天沒有换了,里面的白衬衫已经有些泛黄,而且已经满是皱褶,两颗扣子敞开着,露出结实而性感的胸堂。
他凌乱的头发也已经有些发油,几缕头发耷拉在眸前,此刻他的眼神不再是深邃的,而是空洞呆滞无光的,脸上的胡渣就像雨后春笋般冒出,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整个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