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了,如果有一天把她逼急了,说不定她会把事情结败露!
对于这样的吴妈,陈亦珊一瞬间起了杀意,她的眸子里全是四起嗜血的杀意,眼底已经是一片的森然,不过这抹阴寒很快就从眸子里褪去,转换着了冷然。陈亦珊最后没有说一句话就离开了吴妈的房间。
不过早上她可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吴妈,她起了大早,借口是让吴妈教她做早餐,但是其中的用意吴妈是心照不宣的。
“老东西,既然你害怕,就由我来做,你就当做没有看到就好!”陈亦珊用着狠戾的眼神盯着吴妈道。
吴妈蠕动着嘴唇,刚想出声,可是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她知道陈亦珊那抹发了疯的执念,就算她开口劝解,她也不会听的,还会变本加厉,既然不想让她这么做,可是她还是无能为力。
不过幸好寻若柳和季域并没有吃早餐,这让吴妈提着的心放了下来,背后流的冷汗已经打湿了衣服,这让吴妈觉得背脊冷飕飕的,头也不自觉得开始发晕起来。
站在厨房一角的陈亦珊咬着牙关,两个拳头紧紧的攥着,她已经在心里狠毒的把寻若柳骂了个遍,她精心准备的早餐,那个女人竟然没有吃。
虽然她知道此次的行为有些冒险,甚至把季域给搭了进去,因为他们的早餐是同食的,也就是他们吃的是同一份有毒的早餐。但是介于是慢性毒药,所以她还是有办法把把解药给他服用。
她真的无法忍受爱了那么久的男人会被一个只是相处一个月的女人抢走,明明在美国的时候域哥哥对她照顾是有目共睹的,可是为什么她一回中国,就发现属于自己的温柔被陆夏语给替代了呢?
她怎么也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域哥哥明明对她温柔过,可是他怎么可以对除了她以外的女人露出那么缱绻的温柔。
寻若柳,你一定要死,一定要死!陈亦珊的面容几近扭曲,眸子里那抹深然携带着浓浓的血腥味。
飞机上头等舱里,空荡荡的舱内就只有季域和寻若柳两人。尽管空乘人员几次耐心而礼貌的寻问着寻若柳需要食物和服务吗?都被寻若柳给婉拒了,现在的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因为昨天晚上她压根没有睡好,所以她现在要补眠,睡饱了才吃。
不仅是因为这个原因,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每多跟他相处多一秒钟,她就害怕自己的心会有所动摇,她知道自己现在的些心软了,每次心里多的一分悸动,寻若柳就逼迫自己想着她失去孩子的痛,想着当时自己还傻傻的守在他身边,以为他已经爱上自己的那些苍白空洞的日子。
这一点点的悸动就不算什么了,比起那浓浓的恨与痛,这些悸动苍白而又无力。
闻着寻若柳身上淡淡的而自然的幽香,还有那绵长而细微的呼吸声,她离他那么的久,季域的眸子的柔光现在可以肆无忌惮的打在她身上,睡着的寻若柳让人感觉很无害,整个五官都柔和了不少,奶白色光滑的肌肤,就像是刚剥的蛋壳的鸡蛋般那样的鲜嫩。
记得在读高中那会儿,每次故意绕道走过她的班前,就是想看看那张柔嫩而充满朝气的小脸,每次看到她给扑扑的脸蛋,季域都有股想上去捏捏的冲动。虽然这张脸已经变了,但是那种感觉还是没有变。
想到她因为自己而改变的脸,季域的眼神一暗,里面充斥着愧疚和惆怅,如果当时能对她多一点信任,多一点倾听就好了,这么多年来,午夜梦回他都时常梦到陆夏语那张哭泣而又无助的小脸,她拼命的对他说,“她没有,她没有故意害死他们的孩子……”
他不知道怎么补偿她,怎么爱她,怎么向她忏悔,她才能原谅他。思之此,季域的眸里竟全是无助和慌乱,天知道和寻若柳相处的他,每天都保持着小心翼翼,精神也高度的紧张的,他生怕再一次把她给弄丢了。
季域不自觉的抬起手,用他的手背在寻若柳的脸蛋上,上下摩挲着,只有这真真切切的触感,才能感觉她的存在。
自从身份的转变后,寻若柳的睡眠一直很浅,三年来的训练,让她现在拥有着高度的警觉性,本来想好好睡一觉的她,被这只温柔而温暖的手触摸着,本来她很想作势甩掉这只手,并大声的对他呵斥道,在别人睡觉的时候打搅人是种很不礼貌的,难道你不知道吗?